见张婉裹着浴巾出来叫自己,黄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不。。。不太好吧?”
张婉还在撒娇:“有什么不好的呀~,咱俩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但。。。但是。。。”
“三个数,别逼我在这个美好的节日抽你!一!”黄源立马起身,去厕所给张婉吹头发。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散,镜子上一层雾,看不清镜子前的两个人。此时张婉的肩膀上还挂着水珠,随着吹风机的热气,发丝间的水汽蒸发。张婉的发香伴随着吹风机烘干头发的淡淡焦味,挠的黄源心里痒痒的。
这个味道张婉也闻到了,要不是今天不适合打他,张婉已经要上脚了:[你在这烧猪毛呢?]
“就这样吧~,等会就干了。”
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揪着浴巾的手,扎起了头发。浴巾顺势掉在了地上,张婉却像是没感觉到似的,自顾自的扎着头发。
“有点冷,哥哥你抱着我。”
镜子里的水雾还没散,但是这种朦胧的感觉,更刺激黄源的神经。
见黄源半天没动静,张婉侧过脸,甩过来一个凶狠的眼神。黄源立马搂住张婉的腰,只不过两只手有些手足无措。
张婉扎了个高马尾,方便一会行动。扎好头发,张婉在黄源怀里转了个身。含情脉脉的和黄源对视,一下一下啄着他的脸。
黄源感觉自己在理智的边缘反复横跳,但还是企图是个平安夜:“该。。。该睡觉了。。。”
临门一脚,哪有不踢的道理,张婉带着他像跳舞一样回到了窝里。
黄鼠狼看情况不对,还企图挣扎一下。但是得手的猎人怎么可能就此收手,接着烛光,对着猎物剥皮抽筋。黄鼠狼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做着最后的挣扎:“灯。。。灯。。。”
猎人对猎物的要求本是嗤之以鼻的,但是又怕它血溅当场,破坏气氛,只能不情不愿的吹灭了灯。禽兽之变诈几何哉,小黄鼠狼到底还是被猎人拆骨如腹,猎人也对这饱腹感还算满意。
狩猎结束了,黄源对着张婉说着一些山盟海誓。张婉都懒得听,要不是怕黄源以后不配合,张婉直接就捏住他的嘴筒子了,聒噪。
手机响了一下,张婉扫了一眼,白严的消息。
“哥哥我去上个厕所哦~”
张婉说完,也不等黄源答复,提着手机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回白严的消息。
白狗:【怎么说?】
一口水碗:【拿捏。】
白狗:【实力如何?】
一口水碗:【斗宗强者,恐怖如斯。】
白狗:【具体?】
张婉也懒得替黄源吹了:【七八分钟?】
白狗:【乐色,不如爷的一根。】
张婉翻了个白眼:【你快歇歇吧,回回见你,都跟被踩了一脚的冰露瓶子似的,你就别在这找画面了吧?回回见你都跟刚从榨汁机里挤出来的碎渣子似的。】
见那边正在输入半天,没说出来话,张婉就不想等了:【爷要睡了,你争取活过今晚吧。】
白狗:【(微笑)祝你撞大运。(大运车头。jpg)】
一口水碗:【同上】
冲了马桶,刚刚那场狩猎的后遗症让她很不舒服。张婉忍不住‘啧’了一声,感觉自己纯纯是被性别影响了发挥。打开了花洒,冲着凉,还企图给宠物也洗个澡:“哥哥~我够不到后背~”
黄源依旧矜持:“不。。。不太。。。”
“嘶!”
“来了!”
黄源扭捏的和张婉站在了花洒前,张婉扎了个丸子头,用手提着花洒。刚刚已经洗过头了,她不想再洗一遍,所以尽量避开。
捎带的洗了下刀剑,宝刀立马开始了嗡鸣。张婉挑挑眉,又有了抓黄鼠狼的心思。想着场地貌似也算允许,正在考虑方案的可行性,谁知道小黄鼠狼很不合时宜的滴出了一滴鼻血,就像墨汁一样,滴在水里溅开了一片。
张婉瞬间没了兴致,立马伸手给黄源擦了鼻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又不是没吃过肉,看看就流口水了?”
黄源刚想抬头止血,又想到了张婉不让,说这样容易被鼻血呛到。两人手忙脚乱的擦着鼻血,最后张婉用冰水给黄源冲了冲脑门才止住。
两人身高差不多少,这次换张婉给黄源吹头发。热风开的很大,烫的黄源嗷嗷乱叫,也算报了一开始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