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林垂下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偏头吻在纪淮撑在他颈侧的手腕。
“你也是我的了······”
纪淮心疼地为他抚开被汗湿的额发,伸手扯过被子将他裹起来抱在自己的身上,伸手隔着被子轻轻地为他揉着腰背。刚才几次他没控制好力道,谢白林的腰侧留下好几道指痕,身上各处就更不用说了。谢白林虽然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但纪淮这段日子都不敢贪欢,唯恐伤了他。
可今晚,他极力克制也还是留下不少淤青和红痕。
欢爱和终身标记将谢白林彻底掏空,他在终身标记起效后不久就已沉沉睡去,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有脸露在外面,窝在纪淮的怀中,乖巧又可怜。
纪淮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灯光下用掐得出水的温柔眼神描摹着谢白林的轮廓,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
等到两人身上的汗干了一些,纪淮打算带着谢白林去洗漱一番,但这张床是没法睡了,好在他之前的房间虽然不住也常有人打扫。纪淮先去把客房的空调打开才折返将谢白林从床上抱起来,浴室里的热水正好,纪淮抱着他进去泡了泡,看着他那一身痕迹心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满足。
谢白林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但纪淮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昨晚就给阿姨放了假,在床上温存了片刻就起身下去做饭了。
约莫太阳刚升起,谢白林迷糊着醒了过来,身边没人,地方也不是昨晚的地方了,他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之前给纪淮准备的客房。
不过,这客房更像是个摆设,纪淮根本没用上几次。
纪淮端着鸡汤粥上来就看见谢白林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发呆,纪淮过去把粥放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
“没事,不发烧。”
纪淮亲了亲他,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
其实谢白林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干净舒爽,显然是纪淮替他洗过,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少但腰也不怎么酸。
谢白林摇摇头,慵懒道:“不难受,你不是都给我揉过洗过了吗?”
纪淮轻笑:“那时候你还醒着?”
谢白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
“饿不饿,刚熬好的粥,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起来吃一点好不好?”
谢白林点点头,又开始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终身标记的时间因人而异,长的三四天,短的一两日。当初,顾医生曾经给刚分化的谢白林上过非常细致的生理卫生课,契合度越高终身标记的过程越短,但是他和纪淮不分昼夜地缠磨了两日,从主卧换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