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包不同,决然地说道:“包不同必杀,此等贪污叛国之徒,留他不得!”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在场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包不同更是惊慌失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林老夫子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叶尘,伯爵府并无权杀包不同。他虽在伯爵府任职,但并非奴仆,只是雇佣关系。如今梁国新政规定,贵族无权干涉民政,对属官也无审判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叶尘微微冷笑,看着包不同说道:“包不同,你贪污近三万金锭,以为能瞒天过海?你的藏金库与花销严重不符,我怀疑其中有一万多金锭被你行贿给了城主府、太守府等人。而且,我还推测你的二儿子将成为下一科武举人,这其中难道没有猫腻?”
包不同脸色煞白,但仍嘴硬地否认道:“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休要污蔑我!”
叶尘眼神一寒,从怀中摔出藏金库秘密账本,“哼!你看看这是什么?”伯爵大人急忙接过账本查看,上面记录的行贿情况虽未指名道姓,但根据金额和事件,不难猜出对象。伯爵大人的脸色越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面对铁证如山,包不同知道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他反而挺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恨,说道:“伯爵大人,我为何如此?三年前你拒绝让我的二儿子任伯爵府私军首领,你可还记得?”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解释道:“包不同,你的儿子武试文试皆不过关,我如何能让他担任此职?况且,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的亲侄子也被拒绝进入私军。”
包不同冷笑一声,“伯爵大人,你就是无情无义!在这新政之下,凌云伯爵府迟早要沉没,我自然要为自己和家人另寻出路。”
伯爵大人被包不同的背叛激怒,他怒吼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向包不同砍去。包不同惊恐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喊道:“伯爵大人,你不能杀我!我是雇佣关系,你无权处置我,更无权杀我,否则你触犯国法,会落下把柄!”
林老夫子见状,急忙抱住伯爵大人,大声提醒道:“伯爵大人,南洋伯爵因触犯国法而死在赵筠手里,你不能重蹈覆辙啊!”叶尘也走上前来,说道:“岳父大人,此时确实不能杀他。”伯爵大人这才缓缓放下佩剑,眼中的怒火却未消散。
叶尘看着包不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包不同,我有办法杀你,且不触犯国法。”包不同不信地看着他,“你能有什么办法?”
叶尘没有回答,而是让人请出了包氏家族族长和族老等人。包不同看到他们,惊恐失色,“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叶尘看着包不同,缓缓说道:“包不同,你可知道你犯下的通奸之罪?你勾引婶娘,此等行径,天理难容。包氏家族有权将你带回祠堂打死。”包不同惊呆了,他不明白此事为何被叶尘知晓。
叶尘解释道:“我用钱让你的婶娘和她那废丈夫茂菜,并送他们远走高飞。她为了感激我,便出卖了你。”
包氏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包不同骂道:“你这畜生,败坏家族名声!来人啊,把他带回祠堂!”包不同挣扎着,喊道:“我愿意交代行贿之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伯爵大人心中一动,看向叶尘。叶尘分析道:“岳父大人,此时经济问题无法扳倒城主、太守等人,且告状无门,还可能引起国君不满。”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包不同被包氏家族的人拖走时,还在大喊:“我有天大秘密!有人要害叶尘!”但没有人理会他。
几个时辰后,在包氏家族的祠堂里,包不同被扒光衣服,众人用棍棒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惨叫声回荡在祠堂中,但没有人同情他。最终,包不同被活活打死,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