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刚一进来,安池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木子苑按在门板上接吻,左手捉他的腰,右手“啪”地一声给门落了锁。
&esp;&esp;木子苑的平光镜和他人一样,酥在当场,如若失去倚靠,必将瘫倒原地。
&esp;&esp;“不过我不介意和你更近点。”
&esp;&esp;木子苑知道,安池在接着方才的话说。
&esp;&esp;他用手臂环住安池脖子,小声控诉:“安老师怎么能咬人。”
&esp;&esp;安池双手捏住木子苑的腰,不仅咬他的嘴唇,还咬他的手心,在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安池又问:“你为什么来?”
&esp;&esp;来不及
&esp;&esp;“你为什么来。”
&esp;&esp;木子苑头脑发胀,整个人没着没落的,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像他断线的理智。
&esp;&esp;“因,因为你……”
&esp;&esp;明知故问的安池,只讲真话的木子苑。
&esp;&esp;“你生我的气了……我……对不起。”
&esp;&esp;他们两个之间的博弈,胜者向来只有安池。
&esp;&esp;安池用食指和中指自下而上地抚摸木子苑的脊背,那上面沾着两个人的汗水,有些粘腻,显得木子苑更像是被他捉住的人鱼。
&esp;&esp;只在他的强势下会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眼眶和鼻尖都被眼泪熏得粉红,还不时要回过头来索吻。
&esp;&esp;算了,安池想,这次就先原谅他的不懂事,木子苑的一切还都是掌控在我手中的。
&esp;&esp;安池本来将木子苑自己挑选剧本当做一种背叛,这时候才原谅了。不过是一部戏而已,他在圈内的资源随时可以碾死十个木子苑,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esp;&esp;木子苑只需要在他身边乖乖的——就像现在这样,无论是多么用力的动作他都能忍受且甘之如饴——只做一盏漂亮的美人灯。
&esp;&esp;
&esp;&esp;木子苑能感觉到,安池的气消了。
&esp;&esp;他猜不透安池为什么生气,却知道对方为什么又好了。
&esp;&esp;明明是从小最不缺“爱”的人,现在却像是在迫切地渴望示爱。
&esp;&esp;好像在安池身上,“爱”是一种难以戒掉的毒品。
&esp;&esp;一经沾染,无法摆脱。
&esp;&esp;可对于安池来说,木子苑又是什么呢?
&esp;&esp;像是不听话就会被丢在一边的玩具。
&esp;&esp;生日会后台发生过一次关系后,安池就时常主动来找木子苑,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上-床,弄得木子苑来不及仔细思考两个人的关系,就总是筋疲力尽地睡去。
&esp;&esp;他忙得晕头转向,累得甚至没时间品尝第一次公演带来的成功。
&esp;&esp;直至出门时需要把帽子口罩戴得严严实实,木子苑才惊觉《羊之血》已经取得了巨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