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泰丰北路中段,有两个杂碎半夜抢劫,试图谋害少女,被少女反击,一伤一逃。你立刻派人去查,死了处理干净。若没死,这辈子就让那两玩意儿在里边待着。”
“是是是!”廖局毕恭毕敬的回答。“这事儿已经有路人报警了。那人伤的很重,还在医院没醒来。敢问下秦总,那少女和您什么关系,我这边好行事!”
“我女人!”秦明丢下三个字直接挂断。电话那头的局长,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他感觉,自己的为政生涯,似乎已经到头了。
秦氏集团总裁的女人,在他的地盘出了事,那两个杂碎可真是死有余辜啊。
医院里,重症监护室接到消息,说新接收的伤患是个有多重犯罪历史的杀人犯,让院方按规程医治。
所谓的规程就是,此人不必醒来了,在医院吊个一年半载,再自然而然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许是因为太疲惫,江漓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睡着了,连外厅坐着个大男人也没精力再防备。而握在手里的那把小刀,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她自己脖子下。
若不是秦明好心进来看一眼,怕是半夜被割喉还傻乎乎的发梦呢。
“江漓,江漓,你醒醒!”
这个位置太特殊,秦明不敢直接把刀抽出来,只能叫醒她。
“嗯?别吵,让我睡会儿!”江漓的呻吟慵懒而惺忪,还带着一丝娇媚的韵味。
“江漓,你先醒醒,等会再睡!”
“不要!我好困,啾啾,你别吵嘛!乖!”
秦明很疑惑。“啾啾是谁?”
睡梦中,江漓迷迷糊糊的回答。“是我外婆养的一只大公鸡。总是在人睡得很香的时候咕咕叫,烦死了!”
秦明满脸黑线,合着老子就是一只鸡。
“不许睡了,起来!”
秦明叫不醒她,只能试图慢慢的伸手,从她脖颈后面穿过去,将她脑袋抬起,再取出小刀。
可谁知,这女人就跟装了个触碰感应器似得,噌得一下就跳起来,直接从床上握住那把小刀,对准秦明的胸口就是一刺。
“王八蛋,我就知道你色性不改,居然想偷偷摸摸的对我图谋不轨!”
幸好秦明反应够快,及时弹开了。不然怕是真的要毙命于这女人手下。
“喂,你谋杀亲夫啊!我什么时候对你图谋不轨啦?”
江漓因为没穿衣服,不敢追过去刺杀。一只手拽着床单,一只手握着小刀,怒骂。
“你还说你没有。你那魔爪都伸到我脖子了,你还狡辩?”
秦明无语。
“我把手伸你脖子下,是因为你手上的那把刀,正贴着你脖子。我担心你受伤,所以想把它拿出来。”
“胡说,这刀我明明一直握在手里,怎么可能跑到我脖子下,你就是狡辩!”
秦明无奈。
“我哪知道它怎么跑你脖子下的。总之,我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我是想救你,懂吗?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呸!”江漓半点都不信。“你深更半夜不睡觉,你跑我卧室干嘛?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耍流氓。还编出这样荒诞的借口,你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