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报之以轻云般的微笑,脸上多少有点惆怅之意。
原来,悲伤和幸福的表情,是可以同时的存在的。
“轰”!
两人交谈之际,寂静的林间传来一声沉闷巨响,青石身躯猛的一颤,回神刹那,尚且心有余悸。
地震了?!
“可恶啊啊啊啊!”
炭治郎大喊着,用头槌狠狠敲打在巨石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巨石上的锖兔。
“是个男人就别像这样似的无能大喊大叫!真是丢脸!”
炭治郎抬头,握紧了手中的刀。
没有气味?
不知何时出现?
“迟钝,懦弱,生疏,这样的你根本算不上男人!”
一把木刀劈砍而下,炭治郎顺势招架,狼狈防御之余,被一脚踢飞出去。
“突然出现,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呢?!”
他蹲坐地上,冲着眼前狐狸少年吼道。
“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哦。”
青石遥遥挥手,附和道。
“这样打击自己的同伴真的好吗?话说你们是同届,炭治郎为什么喊你师兄呢?”
真菰收敛先前的神色,兴致盎然注视着空地中的两人。
“谁知道呢,生疏感吧,他自己走进了死胡同,采石两年,负重挥刀四年,不惜疲惫的作践身体,我可真不像他想象的那般有天资。”
“只是一个早跑四年的普通人罢了。”
青石说着,审视着两人的对决,不由得揉捏着额头。
自己的这位师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奇怪的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好像对什么又都充满热忱。”
真菰回过头,看着毫无精神气的青石。
健壮的体格,一副暮年的沉寂。
加之青底流云的羽织,更凸显一股老气。
“也是因为病哦。”
“无法治好吗?”
“该说是,很难吧。”
“这样啊···”
“啊!到我了!”
真菰看着倒地不起的炭治郎,从树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