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沉醉在睡梦中时,一遍遍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我从梦境中呼唤而醒。
疲惫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房间的天棚,还在轻微旋转。
脑袋一阵阵发疼,口干舌燥,嘴里发麻,想要咽口吐沫才发现,嘴巴中干的如沙漠戈壁,找不到一滴水。
铃铃铃。。。。。
强忍着脑袋内部的剧痛和胃里的翻云覆雨,我不顾手机铃声,强撑起身体,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呕吐,吐的我双腿发软,眼泪横流。
直到胃里空空如也,干呕了几次,感觉身体被榨干,内脏挤压在一起,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后,这才作罢。
按下冲水键,我强撑身体,扶着水池,漱口,又吸了几下冷水脸。
这才感觉自己缓和了许多。
强制性让自己喝了一大杯水后,我启开一瓶啤酒,又灌了一大口。
平日里,被我视作人间美味的啤酒,这时喝起来,像毒药一般,难以下咽。
甚至比藿香正气水还能喝。
喝啤酒的目的,是为了‘透一透’,酒醉后,‘透’一下,就会好很多。
这是我的经验,但并非信口雌黄。
有科学依据证实过,第二天喝酒‘透一透’可以激活身体内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来加速乙醇代谢,达到解救效果。
忙完这一切后,我拖着浑身无力的身体,我从回卧室。
手机铃声已经挂断,躺在舒适的床上,左手用力揉着太阳穴,右手拿起手机,翻看起未接来电。
电话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一共给我打过两遍,我都没有接到。
不过,对方的电话号码不错,尾号是6666,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物。
按下回拨键,我打开免提,闭上眼睛修养精气神。
嘟。。嘟。。。嘟。。。
几秒钟过后,电话接通。
从电话中,响起一道爽朗的笑声:“爷们,还睡着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自然是我昨晚新认识的朋友,柴青林业局的小惠儿。
看来一眼墙壁上钟表的时间,才早上九点多,这家伙昨天连夜回的柴青,没想到醒的居然这么早。
“惠儿哥,你是真他吗能喝,有酒量,我现在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呢。”我发自内心的夸赞道。
昨天小惠儿喝的酒,只比我多,不比我少。
我已经吐的昏天黑地,脑袋晕乎乎的直打转,而他,声音铿锵有力,完全没有酒醉的感觉。
以前,我认为自己足够能喝了,很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在喝酒这方面,我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
如今,小惠儿的出现,仅此一次,在喝酒的方面,我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