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与谢少立的合作,自然要达成和皮春秋的约定,帮他的那个忙。
在石家庄他有一笔账,从九八年借款至今,已经两年多了。
本金一百万,若是按照当时的利息规定,连本带利,一共是两百五十万,这还是抹了零头的价格。
皮春秋要求不高,他只要一百万的本金,和五十万的利息。
剩余的,可以瞎掉。
如果我们能多要回来的话,剩下的就是我们的报酬。
要账,是一件难事,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难易程度,自然要看赊账人是谁。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小老板啥的,这种钱分分钟就能要回来。
但这次去石家庄,要找当地的地头蛇要账,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对方在当地有势力,不还钱,也就是想着黑吃黑,奔着翻脸去的。
在湖南,就算皮春秋势力再大,到了石家庄他也啥都不是,人家是地头蛇,不会怕。
这次去,很危险。
带的人再多,也无济于事,面对这种有背景,有势力的老赖,就要以更为强劲的手段要账。
人多人少,意义不大。
我要负责砖厂的生意,主持大局,所以,我把要账的这件事,交给了吴晟和罗铮两个人去做。
罗铮够狠,他不怕死,也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他这种人,最让人忌惮。
对方若是一方大人物,肯定不会因为几百万得罪一个危险人物,这样随时会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而吴晟,他相比于罗铮,更加沉稳,考虑事情周全,他跟着一起去,能稳固大局,不至于因为几百万,把事情闹得太大。
于是,在我的安排下,他们两个人,开着从皮春秋那里借来的一台捷达,日夜兼程的赶往了石家庄。
我已经离开东北,在这边,我没有仇家,也就不用担心被人暗杀。
所以,身边即便没有人保护,我也可以安心。
吴晟和罗铮,拿走了一把鲁格10,剩余的一把,藏在我们租的房子里。
我,只要随身携带着那把手枪,就足够有安全感。
这几天里,我与谢少立的来往,变的密切。
为了前期的扶持我,他从其他生意上,调来了一些人手,并且让他的老弟,谢少强,和我一起来操手此事,我为主,他的老弟为辅。
砖厂的办公室内。
我,谢少立,还有他的老弟,坐在沙发上,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