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眼和鹰钩鼻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酒醒了大半,后来大小眼哈哈大笑道:“那就更好了,我们也不用愁怎么行动,直接打道回府就好!”
鹰钩鼻也鼓掌大笑,笑后又觉得不对:“咱俩好不容易进京一次,既然那燕人已经死了,何不开心玩上几天?不如等看完应龙台的武举后,咱们再动身回去。”
“有理有理。”大小眼眼睛微眯,“不如咱们赌一赌,这殿试第一到底是谁。”
“都说你嗜赌如命,连这事也要赌!”鹰钩鼻的脸上有一道长疤,笑起来更是吓人,“你赌是谁?”
“我赌——陈元一!”大小眼一副占了便宜地模样嘿嘿笑着,似乎对陈元一夺魁胸有成竹,“你要赌哪个?”
“你都赌陈元一了,我还能如何?那我就押魏国公家的。”鹰钩鼻似有埋怨,不过还是豪爽道,“我也不差你那三瓜两枣,全当陪你玩了。”
“姑娘可要赌?”大小眼胜券在握,赌的人越多他越高兴,将算盘打到了萧小河身上。
面前的女子气质不俗,全身富贵,听名字似乎是燕人,想必是燕国的大家小姐,能捞的银子定是不少了!
“你可莫要坑害人家,败坏了我们玉兰柔情殿的名声。”鹰钩鼻瞧着坏,心思倒还不错。
“你们玉兰柔情殿的名声已经没有可败坏的余地了。”铁向褴道。
就他们研究出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刑具来看,里面待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在边疆一带,寻常人听了玉兰柔情殿的名字就要浑身发颤。
“赌,自然要赌啊。”两个老江湖面前,萧小河依旧笑嘻嘻道,“你们既然赌一个赌陈一个赌魏,那我就赌非魏非陈的人,你们觉得可还公平?”
看着是萧小河占的人多似乎得了便宜,实际上谁都心知肚明,萧小河的胜算小到可怜。
“公平,公平得很那!”大小眼看了一眼鹰钩鼻,道,“那咱们可要定下赌什么东西!”
“我家有黄金百两珍宝数万,我若是输了,就带你们二人回家随意挑拿,不计件数,只要能带走就是你们的,可好?”
本想劝退萧小河的鹰钩鼻听了萧小河的话也有所动摇,那可是金子,谁能拒绝得了!
自由诚可贵,道义价更高,若为金钱故……
鹰钩鼻道:“既如此,那这赌约就生效了,到时候出结果之日,咱们再于此地此时重逢。”
“一言为定。”萧小河不顾铁向褴的疯狂眼神示意,“只是你们二位的赌注是什么呢?”
“这……”
萧小河把价开到如此,就不好再说银子了,大小眼沉思片刻,对方是个女子还是燕人,况且能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若是你赢,就把我们玉兰柔情殿的宝贝送你几件,这可是外面千金难求的!”
“两件是几件,九件也是几件,这可得提前说好了。”萧小河并未被大小眼唬住。
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