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纤语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赶出宁亲王府。
她好不容易才重新遇到了公子,仿佛看到了生命中的希望与曙光。
而且她也是费尽了心思和心机从西成国辗转到了北宁国,找到了公子,并且成功的让公子对她生出恻隐之心。
从西成国到北宁国的那一路,她为了将自己的‘遭遇’显得逼真一点,可是吃尽了苦头的。
若不是云楚伊实在是太过强势,想要独自一人霸占着公子,她又何须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她吃过的苦,不能白吃。
她所付出的这一切,也绝对不能化为泡影。
如今,就算不能事成,那她也不能让他们察觉出她的计划与心思。
否则她此前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反正这个云楚伊不可能是东海族的人,那自然也不可能差距出她指甲缝里的端倪。
她不过是猜测自己将那毒藏在了指甲缝中,试探她的罢了。
她上官纤语怎么可能会上当?她不可能掉入云楚伊为自己挖的坑里。
这么想着,上官纤语立刻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对云楚伊说。
“云楚伊,我这指甲缝中并没有任何东西。”
“你若是看不惯我,大可以将我撵出王府便是。”
“为什么要如此的诬陷我,栽赃我?将那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安在我的身上?”
说完,她有些委屈的看向了云楚伊身旁的萧北宸。
她那看着萧北宸的表情,好像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侮辱和伤害似的。
一滴眼泪强行从她的眼尾处低落,看起来还真的像是受到了莫非的冤枉。
若不是他们都深知她的品行和行事作风,怕真是要被她这楚楚可怜,无辜哀怨的样子给骗到了。
而对于上官纤语这副矫揉造作装无辜的样子,萧北宸只觉得多看一眼都会让他心生反感。
他秦之炫平生最是厌恶眼泪,那是弱者才会有的举动和行为。
偏偏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
若不是她乃上官家仅剩的女儿,是他表嫂唯一的亲妹妹,他绝不会将她带回宁亲王府。
萧北宸颇有些厌恶的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上官纤语一眼就会脏了眼睛。
见他对自己的眼泪和柔弱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不忍,上官纤语开口问萧北宸。
“公子,莫非……你不信纤语吗?”
萧北宸冷然道:“本王只信自己看到的。”
“可是公子你看到了什么?”上官纤语反问他。“你看到纤语对矜矜下毒了吗?你看到纤语指甲缝中真的有毒吗?”
“还是说,公子你对云楚伊的袒护和宠爱已经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了?”
“难道你真的会相信云楚伊所言,我会对矜矜下毒吗?”
“矜矜可是我的亲侄女儿,我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最好不会。”萧北宸说。“否则,即便你是矜矜的亲姨母,本王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阿璇和矜矜……乃是本王最为珍视的人。”
“谁若是敢打她们的主意,动她们一根手指,本王便会叫她千百倍的奉还。”
听了萧北宸的话,上官纤语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