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别在我师父那儿提我师兄就行。”路相羽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好嘞好嘞。”景和敢接吗?他当然是,求生欲满点地拜了回去。
“你们,还要丢多长时间的人?”人影交错的大厅里,谭冽走在一旁发出了一个并不嘲讽的疑问,显然他真的这么觉得。
几分钟后,两人就跟着谭冽到了定好的包厢,裴管家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令景和惊讶的是,那位老者居然也在。
他小时候最崇拜这种看起来像老神仙的人了,昂首拂须飘飘长袍,随时能飞起来似的。
景和悄咪咪看着,然后脸上的崇拜逐渐僵住了,他扶了扶眼镜,镜框下的一双眸子使劲睁大,逐渐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采。
那胡子……为什么……被编成了麻花辫?!
仙风道骨!老神仙!麻花辫胡子!青年的心原地裂开。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更何况景和也没有掩饰他的目光,谭冽当即轻笑一声:“想学?”
在景和开口前,路相羽就朗声道:“不可能有人想学这个的!”
“多少年了,还是这么没品味。”老者“嗤”了一声,摸摸他的宝贝胡子,顺便跟自己不太宝贝的徒弟呛声。
虽然是自己失态在先,不过看着这轻松的氛围,景和还是松了一口气,再看那麻花辫,还真叫他看出几分独特来:
“老神仙这别有风味啊,不过小辈也没胡子,还是算了。”
“欸!这孩子天赋异禀啊!我喜欢!我看你八字奇绝,不如入我门下!”
“得了吧老头,我看你是喜欢那句老神仙吧。”路相羽无语瞥了眼自家师父,给他倒了杯茶。
“我说的不是实话?这可是极阴之体,百万人里也就一个,要不是这孩子出现,小迪那个八字都能跟小冽结个亲……”
“喝水喝水!!师父你年纪大,肯定渴得快!!”
路相羽都快把杯子怼人嘴上了,他们算不算“夫妻”他不知道,但是就凭这千金难换的锁温丝在景和身上穿着,那谭冽对人家就肯定不是漠视的态度啊。
他那师侄刚还冲撞了人,师父现在提小迪跟谭冽,不是让人不痛快吗?
景和倒是没多想,只是从这寥寥几句里知晓了,他这极阴体质似乎确实是极为罕见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主被害死,还是跟体质有关。
包厢门忽的被推开,打断了里面的一切动作,来人佯装生气地去拦路相羽:“小师叔你怎么这么对师祖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被推开的路相羽很懵:平时也没见你心疼啊,这会儿窜出来?
“就是就是。”
“师祖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就……”老者主动端起水喝了一口,他捋了捋麻花辫看向景和:“这孩子跟小冽可真是天生一对啊!没见过比他们更般配的了!”
正看着戏,莫名被Q,一脸懵逼的景和:……
他看向他的难兄谭冽,然而人家并没有把他当难弟看,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并不搭理他的求救。
眼看就要冷场,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