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这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只是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思维在支配他的灵智,也不是自然所生的怨气,难以理解。
安庆生要是不这么做还真没有一个好办法解决,当然最好的办法是把他脑袋剁下来,只是,我两不喜欢那么做,这倒好,安庆生,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虽然还是一团迷雾。
没有话说,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忙活,天也蒙蒙亮亮了。
也没有了睡意,索性还不如赶路来的实在。
大眉毛赌气的走了许久,之后呆呆的停在原地,唉,看样子是不认识路。
等到安庆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安庆生带的路都是那种崎岖而且很费力的道路,不过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只有小木头灵站在我的肩膀上,乐的悠闲。
我两不属实身经百战也是百折不挠的人物,虽然这两词没什么关系,总之这还难不倒我们两个,只是安庆生走的轻松,身上的黑气可以很好的攀附在石头上,借力登上去或者越过去。
安庆生走的应该是近路,这里他来过,不过如此&ldo;大方&rdo;的使用这种能力完全是一种炫耀。
我和大眉毛追得辛苦,大眉毛眼看着安庆生越走越远,还不时回过头来笑眯眯的就一肚子气。
&ldo;镖!&rdo;
镖字诀,行动如镖。
脚下一点已经追了上去。
小木头灵看着他们两个越走越远,问道需要需要帮我一把。
我脑子突然想起了,小木头灵操控那些人体操一般的动作倒是方便,但是也想到一件事,搞不好是要被脱臼的。
恶寒泛起在脊背上。
还是算了。
我摇摇头,催动体内的老执事内丹。
手脚并用,追了上去。
眼前只看见一个头部扁扁的东西射了出来,朝着眼睛一跃而起,当时我还攀附着石头,刚要借力往上跃,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脑袋超后退了一下,肩膀上的小木头灵适时出手,突然出现的东西已经被切成数段。
在我们东北常见的一种蛇,菜花蛇,这种蛇生性温和,不会攻击人,最重要的是没有毒,这次想来是被我惊动了,经过这次插曲,我变得小心了一点,跟他们的距离也又被拉远了一点。
翻过这崎岖的石头,我看到安庆生停了下来,大眉毛也暂时停下来。
我走了过去,看到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村落,借着初晨的雾气,炊烟寥寥,宁静的山村小镇,依山傍水,大牛可没有说过这里这么好啊。
&ldo;两位小兄弟,我还有要事要办,就此别过了。&rdo;安庆生朝着我们一作揖,身子朝后一拱,直接弹了起来,朝着缓坡一跃而下,在茂密的杂草树丛间失去了踪影。
这么生猛,也不怕摔死,我心里想到。
还是慢慢的从缓坡上面走了下去。
路其实挺难走的,有些地方凹进去,无法落脚,还好有小木头灵在,一条细细的丝线,直接吊起我们两个,一个翻滚就下到安全的地方,等到我们两个安全的从一旁的树丛之中冒了出来,还吓了路过的村名一跳,骑着的骡子差点踢了我们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