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砚礼见她崴了脚,及时伸出援手。
&esp;&esp;“不用。”
&esp;&esp;闻央忽略他的帮助,没接。
&esp;&esp;别以为他失忆了她就会原谅他。这辈子,顾砚礼休想碰她分毫。
&esp;&esp;闻央都已经这么不给面子了,她打定顾砚礼会知难而退。可当她又一次差点摔倒时,顾砚礼抢先扶稳她。
&esp;&esp;他圈住她的腰,偏上的那一截,没有腰带挡着,他完全握住她的纤细。
&esp;&esp;“你……”
&esp;&esp;闻央错愕,看着他平静沉着的脸,险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sp;&esp;她和他对立多年,连握手这种接触都没有发生过,他失忆后,竟然敢直接抱她?
&esp;&esp;她下意识抵触,后知后觉摸到薄薄一层衬衣下,顾砚礼坚硬的手臂有男人该有的温度,不像她想的那样,是冷调无力的读书人。
&esp;&esp;“我送你回去。”
&esp;&esp;顾砚礼的教养好到像个圣人,完全愿意包容她这样年轻冒失的女子,注意到她穿了条窄身裙,脱下西装盖住她的小腿,再将她抱起来,绝无非分之想。
&esp;&esp;闻央身体离地,她险些压不住内心的波动,手臂也倔强,宁可凭空晃着也不环住他的颈。
&esp;&esp;“你能行吗。”
&esp;&esp;她想起自己曾经用电梯门夹过他的手腕,讽刺质疑他的身体素质。
&esp;&esp;顾砚礼看到她的繁杂首饰随着一截皓腕悬在空中,毫不费力将她抱得稳:“哪个包厢。”
&esp;&esp;走廊上多少有人走动,闻央还不想身败名裂,报了包厢号。
&esp;&esp;但她能做的,也就是把身败名裂的范围缩小。
&esp;&esp;包厢里,木喜正在吐槽糖醋小排难吃,辛风在剥蟹壳。
&esp;&esp;温莱成了第一个看到门推开的人。
&esp;&esp;闻央回来了。
&esp;&esp;她和一个巨无比帅气的男人一起回来了。
&esp;&esp;还是被抱回来的。
&esp;&esp;就算天理难容,他们看起来也像一对。
&esp;&esp;温莱压根没想到自己嘴巴开光一语成谶,惊掉下巴:“我去,什么情况?!真的是顾……”
&esp;&esp;顾砚礼也有一瞬惊讶,他没想到闻央的身边人都认识他。
&esp;&esp;木喜平时反应慢,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直接把温莱摁到桌下。
&esp;&esp;“真的是——故,故人之姿。”
&esp;&esp;木喜她用尽毕生学识,硬生生把话折回来,胆战心惊观察顾砚礼的脸色。
&esp;&esp;……闻央说她做剧本工作,她的朋友讲话文绉绉的,好像也说的过去。
&esp;&esp;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闻央赶紧示意顾砚礼把她放下来。木喜又摁不住温莱,温莱像个红顶不倒翁,重新露头。
&esp;&esp;“啊,是,你跟她前任长得挺像的。”
&esp;&esp;温莱嘴巴毒,好心替闻央解围。
&esp;&esp;“就是已经死了那位的前任。”
&esp;&esp;气氛凝固。
&esp;&esp;辛风正打算一起装死,发现顾砚礼在看他。
&esp;&esp;看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