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道,甄大人是不是同情十四王爷,但是莞嫔娘娘向皇上求情,封爵十王爷允?之子,这可是六宫皆知的事情,就连祺贵人也当做美谈,说与奴才听的。”瓜尔佳鄂敏连忙提起莞嫔求情封爵的事来佐证。
皇上叫道:“鄂敏。”
“奴才在。”瓜尔佳鄂敏连忙行礼应道。
瓜尔佳鄂敏无缘无故的举报甄远道皇上疑心的问:“你跟甄远道同僚共事一直和睦,为何要向朕提及此诗集的事呢?”
“奴才和甄大人共事,私下交情也不错,但是奴才身沐皇恩,只是报效皇上,其他私情,奴才不敢思虑。”瓜尔佳鄂敏义正言辞的说。
皇上点头这才放心:“好,你跪安吧。”
瓜尔佳鄂敏这才叩首退出殿内。
“苏培盛。”皇上叫道。
苏培盛连忙应道:“奴才在。”
“传莞嫔过来,朕要见她。”皇上吩咐。
苏培盛低头应道:“嗻。”
皇上盯着面前的诗集又出声阻拦:“算了,朕还是去碎玉轩看她吧。”
“嗻。”苏培盛停下脚步退回原来的位置。
景仁宫
炉子里的炭火,散发着热气,烧得通红,剪秋还在一旁不停的加炭,皇后与祺贵人坐在榻上严肃的交谈着。
皇后问祺贵人:“你阿玛见过皇上,皇上有没有说什么?”
“臣妾特意派人细细问过阿玛,阿玛禀奏事宜后,皇上的确什么也没说。”祺贵人慎重的回答。
皇后连忙追问:“一丝生气也没有?”
“阿玛说看不出,娘娘,是不是臣妾阿玛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祺贵人小心翼翼的探问。
皇后回想思索后说:“年羹尧的事,皇上最忌讳功臣得势,更深恨同情政敌之人,年羹尧允?因为怜悯允禩允禟就落得如此地步,更何况是刚得势的功臣心怀异念。”
“可是皇上并没有怪罪甄远道和莞嫔呐?”祺贵人疑惑不解。
皇后苦恼的说:“这才是本宫最担心的,本宫陪伴皇上数十载,皇上什么性子,除了太后,本宫最清楚,本宫很担心皇上为了莞嫔转了性子,那就难办了。”
“莞嫔即刻就要封妃了,皇后娘娘。”祺贵人着急的提醒道。
皇后冷笑说:“是啊,这么年轻就封妃了,本宫人老珠黄将来要退位让贤也未可知啊!”
“娘娘是皇后,陪伴皇上数十载,那莞嫔如何能与娘娘相提并论。”祺贵人说道。
皇后挑眉:“急什么,未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封妃不是那么容易的,本宫会让莞嫔明白这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