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耳紧握双拳,眼泪止不住的流。心碎的感觉是这么的痛。
与此同时,小草独自一人在洞里不敢出去。她怕族人们都在笑话她的第一兽夫当了乔迁的兽奴。
牛耳如果真的为她好就应该去死,而不是让她被嘲笑。当初部落被袭,她求了他好多次去救黑牛哥哥,可他就是不同意。
后来他们加入虎族部落,她喜欢虎迷,可牛耳总是打击她,说她不可能。凭什么她就不可能了。该死的牛耳,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对她好,他才没有对她好。
其他兽夫也被带坏了。居然把她一个人留在洞里,都去帮乔迁干活。气死她了,小草使劲揪着草窝里的草,恨不能将这草变成乔迁和牛耳,被她撕成碎片。
莽牛在乔迁那里吃过晚饭来看牛耳,就见到他阿哥痛哭流涕的样子。
“阿哥~,你这是怎么了?”莽牛焦急的询问。
“我没事儿,就是想不明白,小草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我哪里做的不好,哪里对不住她。”
听到牛耳的话,莽牛脸色沉的可怕。
“阿哥,是不是小草给你盖的兽皮,让你的腿烂掉的?”
牛耳闻言震惊的看着他,而后眼神躲闪。“她就是害怕我的腿,当时血肉模糊的是挺吓人的。”
莽牛气的怒吼:“她就是故意的。你还帮她说话,你是中邪了吗?”
莽牛恨的用拳头使劲砸着石壁,砸到满手是血。
牛耳真是又着急又心疼,连忙说:
“阿弟,你别这样,阿兄错了,阿兄看错了人。以后阿兄就当不认识她,再也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了,阿弟!”
莽牛喘着粗气,眼里像是要喷火,恨恨的说:
“她就不是个好的。当初你拼命救她,可她呢?让你去救黑牛,那不是让你去送死吗?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你。后来她喜欢族长你就不该拦她,让她丢了脸她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族长不是没结侣吗?她怎么不去追求,她不敢!却把所有的不如意撒在你身上。凭什么?”
莽牛气的在洞里走来走去:“阿兄你就不该替她瞒着,还把小巫医也搭进来。”
刚采药回来的小巫医闻言脚步一顿,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莽牛的话:
“是我自己的主意,不怪你阿兄。他没跟我说过小草什么。”
莽牛才不信呢:“那你怎么不选乔迁雌性?别说你不喜欢她,我看的出来,你骗不了我。”
小巫医放下草药,坐到莽牛兽人对面。神色淡淡的开口:
“你也不看看乔迁身边都是些什么兽人。听我阿父说,苍是万兽城的侍卫长。因为只有万兽城侍卫长才能叫这个名字。”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一个侍卫长,一个族长,一个应龙。”
小巫医把三根手指举到面前,颇有些自嘲的说:“你觉得我算什么,能跟这三位站到一起。”
洞里一片沉默------
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