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怪的带着冷兵器的男人……
很强!
“别忘了我可是有剥夺你们骑士身份和生命的权利的,要知道,世界上有许多人都拥有成为骑士的资格,你是炽骑士,他也可能是炽骑士,世界各个角落都可能会有一个炽骑士,只要主戒还没有选出主人,继承人还没有承认和挑选出守护者和骑士,那么你们就是随时可以被更换掉的候选人罢了。”男人站在克蕾拉身前,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是叫人难以理解而冰冷的。
红蛇完全听不懂这男人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就算再不把人话当人话来听,也听出来了,这男人一副高他们一等,一副决定他生死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哈?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红蛇还没有达成毕生的愿望,并且已经把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们的kg,他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一副上帝的嘴脸?
“嘛……算了,反正炽骑士一向都是狂傲难训又比较臭脾气的,一切还没有正式拉开序幕前,估计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嗯……上次见到的那个骑士可比你聪明多了。”收起黑色的长刀,男人笑得优雅,“这个家族你们想对它做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在继承人们还未正式开始竞争之前,任何一个候选人都不允许被杀死,这是规定。”
嘛……其实身为被选出来的审判者,男人觉得他是比任何人都苦逼的,又不是所有候选人都是像其他那几个一样强悍有实力又有脑子的,他要世界各地的跑,这一个什么时候出问题了,那一个又怎么了,面对各种二货脑残,他很累的啊。
再说有时候还要遇上一些强大的守护者或者骑士,一不小心被干掉的话,那么一切又要等一百年了,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约定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估计真的得遥遥无期了。
红蛇眼眸眯起,眸中仿佛流转着嗜血的猩红色光芒。
“红蛇。”凯文出声喊了句,镜片下的目光看着奇怪的男人,意味不明。红蛇要是和这男人打,最少都要两败俱伤,甚至可能会被杀掉,而且男人刚刚那一番话透出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太奇怪,他们不宜轻举妄动。
红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凯文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伸手擦了下脸颊,红蛇表情阴狠,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敢伤了他如花似玉的脸!你妹的,祝你上厕所用手擦,祝你被两根以上的黄瓜爆菊,祝你天天吃黄瓜舔菊花!
男人像上次敲晕卿和一样吧克蕾拉敲晕了,然后扛上肩膀,他把插在克蕾拉手臂上没有掉下来的针管拔了下来,在骨节分明的指间转动了下,嘴角笑容如沐春风,“为了保证最后竞争绝对的公平公正,审判者有责任为处于弱势的候选人提供一些帮助,所以……”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扛着克蕾拉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切,什么东西?”内心还在因为被划伤了如花似玉的脸蛋而暴走的红蛇不屑冷哼,心里对那莫名其妙的男人竖起中指。
凯文拂着裤脚灰尘的手骤然一顿,脸色骤变,“不好!”
等凯文和红蛇快速赶到那栋小别墅的时候,藤一的病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原本擦在他的经脉处的点滴也被拔掉了,上面还带着一丝猩红的血迹。
“shit!”凯文气急败坏的踹了病床一脚,看向一脸不解的红蛇,“通讯器戴在身上吧?”
“嗯哼。你又忘记戴了吧,难怪左焱奶爸还要我顺道来这边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问题。”红蛇伸出手,拉起袖子,露出戴在手腕上的黑色手表,“你以为谁都像一样你忘东忘西吗?”
……
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奥菲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起伏不定的,光用听的就知道非常的痛苦。
落年坐在外面,看着上面他们巴洛克王国医学科研部传来给她的信息。
暗欲迷迭香,曾经卡罗马家族给凯文注射的类似于毒品的春药,近年来研究那玩意儿的家族又弄出了蒸发式的,其威力比注射式的还要厉害。
联系之前天堂铃跟她说的话和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很容易就知道,这一切是谁搞的鬼了,那该死的女人,尼玛她想让她想办法吧她设计出白馆可没说可以把奥菲拖下水!
那白痴估计在里面憋到死都不会出浴室一步!
“唉……”关掉光屏,落年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又生气的样子站起身,朝浴室走了过去,难不成真要让他家的小奥菲废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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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嗯……苹果也知道很对不起追文的亲们,只有这么一点点,不过苹果回家了(我老妈说提前给我过生日叫俺回去来着)然后木有存稿的娃子桑不起……然后,向猥琐大神保证,就今天和明天更少点,星期一(话说这天才是我生日啊喂!)开始咱继续努力往两万更进发(这次来真的!)然后……爬走爬走……
当爱乘风v22脸红心跳
热……
好热……
要热死了,怎么办?好想做些坏坏的事……好想对某只小白兔做点……
脸颊通红,喘息声急促而虚弱,紫眸朦胧仿佛蒙着一层雾气,整个人除了脑袋之外都浸泡在冰凉的水中,皮肤都起皱了,但是却不见体内的温度有丝毫的降低,体内仿佛有一个邪恶的东西在抢夺着自己的思想,老是叫他做一些可恶的事,老是让他脑子里出现落年那张可爱的小脸,偶尔像可爱的小狗狗一般湿漉漉的看着他,小猫一样的挠得他心痒痒,眼眶总是很容易红红的,就像被吓到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