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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ldo;洁，这是他的x光片。&rdo;

我接过黄色信封，从里面抽出大张的x光片，就着外面的光线看。x光片有两张，一张正面、一张侧面。

&ldo;我要你看看肩胛骨的地方，&rdo;海利西说：&ldo;中央有点隆起对不对？&rdo;

的确，这种片子满少见的。这种肩胛骨的片子，我到目前为止从来没看过。

&ldo;不好意思。&rdo;

说完后，我起身绕到艾刚背后，摸摸他的肩胛骨。没错，在中央有像瘤一样的突起。这种突起，两边的肩胛骨都有，但突起的位置，并不是完全对称。

&ldo;是相当大的突起。洁，这种突起，你曾经看过吗？&rdo;海利西问。

&ldo;没有。&rdo;我边说边坐回原位。

&ldo;医生，你知道肩胛骨是翅膀的遗痕这种说法吗？&rdo;艾刚开口问。

&ldo;听说过。&rdo;

我一回答完，艾刚又不讲话了。我再等，但他没再说什么。

&ldo;你是说你的肩胛骨就是这样？&rdo;

&ldo;不知道。&rdo;艾刚说，摇了摇头。

&ldo;从这张x光片，大概可以看出并没有使用人工骨头吧？&rdo;海利西说：&ldo;如果是人工骨头，一看就知道，因为会反白。这个肩胛骨，从里到外，百分之百都是他原来的骨头。？

我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

&ldo;这的确是很特别的骨头，但你说翅膀就是长在这个突起上吗？&rdo;我问。

艾刚用奇怪的问题代替回答，&ldo;医生，什么叫做重力啊？&rdo;

我思考了一下说：&ldo;重力是朝下作用的力量。&rdo;

&ldo;重量……&rdo;

&ldo;对，就是重量。物体在空气或水这些流体之中，除了一股朝下作用的重力外，还有一股朝上的浮力，这两股力量相减就是重量。&rdo;

&ldo;但，要是没有了空气……&rdo;艾刚边想边说：&ldo;地点改变，重量就会产生变化吗……？&rdo;

&ldo;重量比和地点没有关系。这应该说是质量。&rdo;我说。

&ldo;在地球之外的其他地方，物体也有重量吗？&rdo;

&ldo;当然有。在宇宙里，有些沙尘像一艘满载石油的庞大油轮一样重。&rdo;

艾刚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继续开口说：&ldo;在那种地方，如果星星是由那种砂子形成的话……&rdo;

&ldo;那么，大概连光也无法脱离那个天体吧。因此，会形成像洞穴那样的黑暗地带。&rdo;我说。

&ldo;是黑洞吗？&rdo;

我点点头。

&ldo;黑洞，就是存在于这种条件下的天体。&rdo;

&ldo;是像百慕大三角那样的宇宙坟场吗？……&rdo;

我摇摇头。

&ldo;不，我认为不是这样。每个星云都有一个，我们的银河系也有。与其说是坟场，现在我们已经把它当作孕育星云和生命的母体了。&rdo;

接着我又问：&ldo;马卡特先生，太阳系的行星，从离太阳最近的开始，可以请你说说看吗？&rdo;

&ldo;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rdo;艾刚迅速而流畅地说，&ldo;火星的卫星是弗伯斯和迪摩斯。木星的卫星有13个，其中的欧罗巴有大量的水，它的水全部结冻，整颗星体就是一颗大冰球。但是，现在也是可能有生物存在的最大天体。&rdo;

&ldo;嗯。&rdo;我佩服的说。

&ldo;我还可以说出化学元素符号，生物学的知识也很丰富。说道人类的起源，1856年，德国的尼安德河谷出现了数十万年前的人类化石。12年后，法国的克罗马侬又出现了两万到三万年前的人类化石。1891年则在印尼的爪哇，出现了五十万年前的人类化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