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我刑部一定严查到底都有谁在陈文静那里买官。”
长孙无忌站出来:
“这事,你们刑部还能插手?应该交由大理寺处理。”
“我刑部也是陈文静一案三司推事的之一,怎么不能插手?”
“哼,你还好意思说,过去这么久了,居然什么都没查出来,我怀疑你刑部也有人买官!是陈文静的同党!”
“血口喷人!我刑部执掌大唐法度,怎会知法犯法!”
大理寺卿也站出来:
“陈文静不知法吗?他就不犯法了吗?”
“如果我们刑部都知法犯法,那放在你们大理寺就没人知法犯法吗?”
“我大理寺有账本,状纸,你们刑部呢?啊?你们刑部查出什么了?”
“刑部有刑部的程序!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怎么能相提并论?每天那么多案子,刑部只查一个案子吗?”
“我们大理寺就没事干吗?全国上上下下的大案要案都在大理寺督办,你们就管点小案子,还查的这么慢,也好意思?”
“远的不说,我们刑部现在还负责长安城赈灾的审计,天下刑法定量,地方财政检查,天下关口凭籍,哪个不是大一堆事情!你们大理寺也就管个查案,你们当然轻松了!”
“你还知道我们专管查案啊?现在我们大理寺要查陈文静的案子,你凭什么跟我们抢!”
“凭什么?就凭这是皇上定下的三司推事!。你大理寺本来就是审核案件,现在还要和我刑部抢办案权!那谁还管的了你?办案你来,审案你也自己来,谁能保证你大理寺干净!”
“你们刑部三番五次的拖拉,毫无建树,今天要不是蜀王和太子殿下,谁能定陈文静的罪?靠你们吗?你刑部要是现在拿出能定陈文静的东西,我就让你刑部来!”
“崔损之!你要抗旨吗!”
“卢成阳!是你要抗旨吧!”
“陛下,陈文静的同党出来了!大理寺卿崔损之就是一个!当堂之上,抢夺刑部办案权!”
“陛下,卢成阳才是陈文静的同党!从查案至今!毫无进展!分明就是故意拖延,想帮陈文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陛下,陈文静深耕多年!他崔损之肯定也在陈文静手上买过官!否则,为何不让刑部查案?是怕在刑部大堂上,陈文静说出什么吗?”
“陛下,卢成阳先前就故意拖延查案,难保陈文静到了刑部大堂上,会不会一样什么都查不出来!”
“陛下!”
“陛下!”
群臣和李世民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两人互相争抢和攻击。
虽然两人都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李世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
“陈文静一案先放一放。右仆射裴寂,你没点什么要说的吗?”
李世民这一声质问,群臣都看向了一旁一个人站立的右仆射裴寂。
原本,是左仆射尹阿鼠一个人站在一旁,现在尹阿鼠都缩到后面去了。
只有裴寂一个人站在那里,早上的他是如何站在一旁看群臣怎么对待尹阿鼠的。
现在尹阿鼠就是怎么站着一旁看裴寂的。
没有对比就没伤害,尹阿鼠现在还觉得庆幸,自己今天犯的事不大。
裴寂没想到,今天真正要倒霉的大人物,不是尹阿鼠,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