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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杀人的动机现在甚至还不清楚，&rdo;罗巴诺夫沮丧地说，&ldo;戈尔利娜的钱就算是被偷了，可是这个女人……&rdo;

&ldo;这个女人身上也可能有钱。&rdo;

他们推论到此，不约而同地合上文件夹，摞起高高的一堆，摆放在桌边上。他们决定立刻审讯夜间拘捕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个子的小伙子被带进办公室。他穿一件绿色氨纶拉链衫，手里拿着时髦的拉毛鸭舌帽，留着精心修刮过的讲究的口髭，黝黑的细长脸上满面倦容，执拗地咬着下嘴唇。

&ldo;坐吧。&rdo;谢尔盖一边说道，一边注意地仔细打量着小伙子。

小伙子默默地坐下了。

&ldo;您叫什么名字，姓什么?&rdo;

&ldo;阿列克……亚历山大。姓加米多夫。&rdo;

&ldo;住址?&rdo;

&ldo;嗯，假定是巴库吧。假定是委员街五号。&rdo;

小伙子有点蛮横地冷笑了一下，但谢尔盖装作没有觉察到他那挑衅性的语调。

&ldo;您的证件?&rdo;

&ldo;丢了。您要知道，我自己都感到很难过。&rdo;

&ldo;您向民警局声明证件丢失了吗?&rdo;

&ldo;我现在就极其正式地向您声明。&rdo;

&ldo;您到这个城市来干什么?您这里有熟人吗?&rdo;

&ldo;那当然?&rdo;小伙子又冷笑了一下，这一次笑得有点儿阴阳怪气，&ldo;要知道，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好人，也有不怎么好的人。但这与我无关，知道吗?&rdo;

&ldo;您答话有点儿粗鲁无礼。&rdo;

&ldo;可他们对我也粗鲁无礼。这样就算两清了。&rdo;

&ldo;不，&rdo;谢尔盖摇了摇头，&ldo;我们还远远没有两清。那天夜里您去我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不知道。&rdo;小伙子用平静的语调回答说。

&ldo;您不认为，这听起来让人觉得相当愚蠢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