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万选团长给两个领导说:“我们今天就是要商量成立咱们村的文联,准备叫难业当主席哩,要把村上的文化搞成咱省最好的文艺村。”
两个领导听了连忙说好,说难业哥在市里面人熟悉,办事方便。给大家写个文案什么的也方便。他们全力支持。
我脑子里这会婆烦加混乱,不时的还想着木业公司的事情,这现场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脑子干脆就歇业了,啥都不想,就剩下婆烦了。
但是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还不能表现出来一丝婆烦的样子,脸上必须保持微笑和安逸。什么文化和艺术联合会,我这会还不能想呢!我没有说话,大家就定下来了我是主席。
我要担任这个主席就意味着在精力和财务上面要为大家做贡献,他们这些演出团都是个人从家里拿钱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我接受这个烫手山芋也就预示着有很多事情要干,有很多地方花钱。但是大家既然推举我来搞这件事情,我就不能说啥了,就要想着以后把我们村的文化和艺术推向全社会。
但是这会儿坐在这闹哄哄的场面里,我的心里闹腾的实在不行,屁股好像下面有无数的针在扎一样。坚持,必须坚持。这不敢随便就跑了,得罪的人就多了去了。我偷偷的咬了几次牙齿,让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心里跟冒火一样,急的脑袋直迷糊。但是,这会必须坚持住,这一会可不敢,妈妈呀!我强装欢笑坐在凳子上。手拿茶杯眼睛直往回勾怕乱了心神,崩不住了,就麻烦大了。
大家在谈公益活动,我这要走了直接人品就有问题,你不管离开的借口是什么。但是我这里实在受不了,咬紧牙还不行,他们还要我说话。我这会如果要说话就不好了,绝对是混账话,没准就直接疯园了。我咋遇到的是这事情吗?我赶紧苦笑一下。自嘲一下。大家要我说话~~~~~。我突然想到了好办法,用手捂住腮帮子给大家点点头苦笑一下说:“嗨,我牙疼哩,这会坚持不住。还不敢走,你们还要我说话,这会顾不得了。
大家轰然大笑,秦团长站起来扶住我说|:”难业,你回去歇着,看把你难受的,完了你好了,这几天在片一片“
我赶忙点头,就往出走。
躺在家里的床上,那脑袋乱的,哎呀!更加的睡不着,翻来翻去的,这样一下心里哎呀一下,那样翻一下心里哎呀一下。这自己不死,不自杀。这罪业真真的受不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还在床上折腾。若尼进来给我说杨树高来了。
杨树高和木砧坐在我的院子里,若尼给他们到了水,他们都不说话,等着我起来。我慢吞吞的披着衣服手拿香烟火柴走出客厅的门,看他两个一脸晦涩的神情,咋和我一样。不由得我更加难受。
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投向那片广袤无垠的天空。只见天际呈现出一种深邃而纯净的瓦蓝色调,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苍穹之上。几朵洁白如雪的云朵悠然自得地飘荡着,仿佛一群无忧无虑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
然而,这宁静美好的景象却无法平息我内心的烦躁与喧嚣。“我的天啊!怎么会如此吵闹呢?”我不禁喃喃自语道。视线随之转移到自家的庭院之中,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在这个原本宁静祥和的角落里,竟然有两个人显得格外突兀和不和谐。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布满了阴沉之色,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不堪。
此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银杏树金黄的叶片纷纷飘落而下,如同一场绚丽多彩的金色雨洒落在竹林间的地面上。刹那间,整个院子都被这片璀璨夺目的金黄色所覆盖,宛如一层厚厚的黄金地毯铺展在地。而在围墙根处,那些我精心收集而来的古老树根、珍贵的秦砖汉瓦以及从河道中捡拾回来的各式各样奇异石头,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韵味和历史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变迁。
这两个家伙一丁点都不爱我捡的这些宝贝东西,我不由的笑了,是的,谁挣不来钱,回到家媳妇骂的鬼吹火。还有心事玩什么树根,满脑子都是咋样能弄到钱。我好不容易想到办法能挣几个糟钱,还能维持媳妇不是要命的大骂,稍微能安宁那么一会,现在出了个木业公司这么一闹,完了。
像这种状况,又有谁能够做到内心毫无忧虑呢?
然而,我却与众不同,丝毫不会为此而烦恼。因为我的命运似乎一直都是那般萎靡不振、无精打采。此时此刻的我,宛如家中厨房内那根已经被遗忘长达两个月之久的红萝卜,仿佛生命之火即将熄灭,毫无生机可言。对于那些身外之物,我何必还要如此在意呢?于是乎,我迈步走到这两位忧愁满腹的行家面前,掏出香烟递给他们,并开口言道:
“瞧瞧你们俩这副模样,哎呀呀!简直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仿佛地球马上就要爆炸啦!可是你们难道没看到电视上的领导们都说了嘛,无论遇到何种困境,总会有解决之法的。何必这般苦苦煎熬呢?放心吧,就算天塌下来也会有高个子顶着的。之前我跟卷毛也曾讲过,看待问题应当积极乐观些,可不能老是这么悲观消极啊!”
木砧苦笑了一声说:“今天人家木业公司在桥上扎了十几个人,水口开始放水浇地了。你阳光,你说咋办哩?”
木砧所说的话语,其实在过去的数日里,我早已深思熟虑过关于木业公司这般胡作非为之事,但实际上确实无计可施。毕竟连续好些天,我绞尽脑汁也未能想出可行的解决方案来应对眼前困局。
这家公司简直就是一摊浑水,毫无诚信可言,根本没有打算支付给任何人哪怕是一分一毫的款项。倘若强行向其收取费用,后续可能引发的种种棘手问题实在难以估量。
此时,心急如焚的卷毛按捺不住情绪,冲我喊道:“那到底该如何是好呢?真是快把人逼疯啦!难道还想要回那些钱不成!”
面对焦急万分的卷毛,我微微一笑,安慰道:“卷毛啊,别再惦记着那笔钱啦。就算成功挣到钱,以你一贯的作风,恐怕也不会将其用于家中正事,只会整日沉溺于美梦之中,幻想着一夜暴富、购买彩票,最后不过是白白送给那些富有的人罢了。你说说看,这样要钱又有何意义呢?唉!赚钱本就不易,得来后却不知珍惜,咱们大伙儿成天苦口婆心地劝诫你不要再沉迷于买彩票,可你偏偏置若罔闻。瞧瞧如今这生活过得一团糟,都是拜你所赐呀!”我呵呵笑着跟卷毛说。完了我补充道,”你急啥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