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丽娜道&ldo;那阿芬呢?&rdo;
□□不屑,&ldo;她,就一头老黄牛,有什么可说的,啥意见也没有,让拿钱就拿钱呗。&rdo;
彭丽娜不言语了,要是以前她得和母亲一起吐槽这奇葩的一家,现在知道了阿芬的身份,她的好奇心全被阿芬到底要干嘛给吸引了过去。
花槐倒是全抛开了,这件事算不得妖物祸害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傻妖被人欺负的够呛,她怎么管啊。
放不下的是彭丽娜,出了月子她还亲自跑去贾家的卤肉店,希望近距离观看一下这位阿芬嫂子到底想干嘛。
可是阿芬也没时间总待在一家店里,三家店都是她在管,卤肉好吃全在料上,那个料是独家秘方,全靠她一个人来回弄。
家里又事情不断,她分身乏术呢。
彭丽娜好容易逮到阿芬在店里看员工卤肉,然后阿芬包了一大包卤好的肉给彭丽娜,一分钱都不要&ldo;这回算我请的,员工说了,你照顾了我家不少生意,我今天还收你钱,那不羞死了!&rdo;
彭丽娜左看右看都是个爽利的小媳妇,怎么就是妖了呢,还一心贴补贾家,她是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的。
彭丽娜一孕傻三年,现在对着个货真价实的妖也放下了警惕心,想着自己身上挂满了花槐给的符,不怕眼前的小媳妇妖精拿她如何,就道&ldo;阿芬姐,我请你喝杯咖啡吧?&rdo;
阿芬想了想,也没拒绝,两人就去附近的咖啡店了。
换在以前,这种实心圣母贱包子,彭丽娜肯定敬而远之,阿芬简直是行走的女戒啊,卑弱,顺从已经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这种道德毒瘤,离的近了都怕被传染。
现在被花槐说破了身份,彭丽娜只剩下好奇了。
两人点了两杯咖啡,还有一份甜点,刚坐下,阿芬就接了个电话,隔着这么远,彭丽娜都能听见电话里源源不断的抱怨。
阿芬好脾气的嗯嗯哦哦着,然后挂断电话,叹了口气。
彭丽娜八卦道&ldo;怎么了?&rdo;
阿芬道&ldo;还是为了天宝上学的事,那个双语幼儿园每年连什么夏令营算在一起一年得二十来万,原本答应了大姐,她儿子买车我会资助一些,现在天宝上了这个学,一下子就掏空了,店里的流动资金又不能动,阿勇上回发了脾气,大姐二姐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就逮着我不放,我哪里想办法去。&rdo;
彭丽娜听的目瞪口呆,&ldo;那你,就这么糊着,我说,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rdo;你明明有能力跳出这个烂泥塘,不对,你压根就可以不必进去,为什么非得奉献自己呢?
阿芬没领悟到彭丽娜的脑电波,&ldo;这不是一家人么,还能闹掰了?我再想想办法,去借一点钱,好歹让大姐把车买了吧。&rdo;
彭丽娜如同看一个奇葩,然后小心翼翼道&ldo;你,是不是被贾家抓住了什么把柄啊?&rdo;要不然就被下了降头,否则你干嘛有这么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症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