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闻没吭声,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腿上,刚才做过,我那个地方有些胀,他猛地让我坐下来,我没忍住叫了一声,傅越闻让我分开腿无他面对面,他伸了胳膊,把我身后那盘我做的花开半月端了过来,在我俩中间,他的目光看着那盘我的杰作,好以整暇的点了点头,“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我说:“傅先生可以尝尝。”话音刚落,我突然发现,我没拿筷子,脸色一时有些尴尬,“我去拿筷子。”说着我就要起身,可是傅越闻另一只手却握着我的腰不让我动。他勾着唇角,笑意让我感到了危险,“傅先生……”傅越闻看着我,用暧昧的语气说道:“裤子脱了,我们换个吃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醒来的时候,天又是大亮。我躺在床上,眼睛哭的红肿,傅越闻见我可怜,发了愧疚之心,在云墅待了好长时间亲自照顾我。我全身都是他咬的牙印,吻痕,手印。胸口的位置被他吃的红肿,只要穿衣服就磨得生疼。我知道我被他圈养了,也知道我身为一个情人就该承受这种折磨,可是每当他温柔对我的时候,我又觉得特别委屈,尤其是我醒来他哄着我喝粥,并承诺再也不这么发了狠的欺负我的时候,我心里难受极了。傅越闻在云墅陪了我一个秋天,冬天来临的时候,他带我出去过一次,是一家私人医院。傅越闻说,里面住着一个人,是个腺体不成熟的oga,那是他的未婚妻,因为先天腺体损坏,成年后信息素总是蓄乱,无法和他有契合度,对方接受不了,得了抑郁症在这里养身体。傅越闻第一次向我提及他心里那个人,我意外地看着他,却看到他眼里充满了伤痛,一时间,我竟有些心疼他。我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温柔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傅先生,别难过,有我呢,到时候我把腺体给了你未婚妻,你再带他去外地旅游散散心,你们两个一定都能好好的。”傅越闻笑了,也笑了出声,“小酥,你怎么这么傻,虽说我确实要你的腺体,但是哪有像你这么傻的oga,真的这么情愿把自己的腺体给出去。”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欣慰还有心疼,心脏莫名一颤,故作轻松道:“你看啊,我小时候被亲生母亲丢掉,后来被养母领走,养母有了自己儿子之后又把我送给薛家,送给薛家之后呢,我亲生母亲觉得我能分化成alpha,又想方设法的把我要回来,再然后我没有分化成alpha,她又把我卖给你,你觉得,谁会要我这种被人嫌弃的丢来丢去的oga,所以我就想啊,还是一个人的好,腺体没了,我也就不用过发情期了,也不用被谁标记占有,更不会被强大的alpha用信息素压制,多好。”说完,我还笑着问他,“你说是不是。”傅越闻却皱了眉头,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我心里有些发慌,却还是问他,“怎么了嘛?我说的不对吗?你看啊,到时候你再给我一笔钱,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简直就是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别说了!”傅越闻突然抱我抱去怀里,声音低沉暗哑,“方酥,如果我们早点遇到,我一定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我心跳不由得加速,表面却打着哈哈,“傅先生说笑呢,早一点遇到我,我连成年都没有,跟个小孩子似的,您要是真爱上我,别人说不定还说傅先生恋一童毛病呢。”“你这张嘴啊!”傅越闻在我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我嘿嘿笑了笑,推开他,“好了,你不是要带我去见见你家那位吗,赶紧走吧,让我看看顶级alpha是怎么跟自己的最爱的oga恩爱的。”傅越闻捏了捏我的鼻子,这才牵着我的手往里面走。很多年以后,我时常怀念那一天,甚至还幻想过,如果时间可以从来,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可不可以,让我永远停留在傅越闻拥抱我的那一刻。薛家很热闹,张灯结彩,里里外外都在忙碌,偌大的院子,到处都是霓虹灯。是薛褶的生日,薛财最近拿下了一个大单子,听薛戈说,是在傅家手里抢过来的,让薛财很高兴。我对傅家有所耳闻,那是在小卖部摊上都会卖傅家那个前不久刚上任的年轻总裁的财经杂志——傅越闻。偶尔也会在餐桌上,听薛财说起,甚至有意让薛戈超越那个傅越闻。我心想,薛戈已经很完美了,为什么还要超越那个姓傅的。有次我问薛戈,那个傅越闻真的很厉害吗,薛戈揉了揉我的头,语气也是很敬佩,“是啊,傅越闻可是他爸亲手培养的,很优秀的,也很聪明,他把他爸留给他的集团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说,商业场上谈合作也是雷厉风行的,再则,他还是个顶级alpha。哥哥以后要是能像他一样那样优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