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看去。&rdo;
……
于是,我多了一位师弟。
他叫罗寒,资质一般,不是读书的料,只能练练武。
师父贪财,但仍把我当三岁小孩欺瞒:&ldo;月卿呐,你又开山又关门的,实在是太辛苦了,为师就给你弄个伴吧,以后就让罗寒来关门好了。&rdo;
我一点也不喜欢罗寒,当然,罗寒对我也是各种看不顺眼。
我们一见面就掐了起来,从抢着去洗剑池练剑到抢着给师父洗亵裤……直到有一天,师父的亵裤被我们抢撕了,师父大发雷霆,勒令我们不许再争吵。
我们由热战转成了冷战,整整一年没说过话。
第三年,门童来报,又有人来拜师了。
师父正坐在秋千上看书,连手都懒得挥了:&ldo;叫他滚蛋。&rdo;说罢又指挥罗寒继续给他推秋千。
那秋千是玄铁打造的,罗寒推的满头大汗,师父却不肯让他停下。
拜师的小少年没肯走,执拗地在山庄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被自己的尿给憋昏过去了。
师父教过我一点医术,指派我去给那孩子看看小雀子。那孩子跪在恭桶上,抖的厉害,嘴里却哆哆嗦嗦地说着:&ldo;我要拜师,拜师!&rdo;
我拔下发簪,毫不客气地戳向了他的小雀子……
某日,师父叫上我和罗寒,正色道:&ldo;我又给你们收师弟了,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关门弟子,白七,最后一次关门了,以后不会再收了。&rdo;
白七是那孩子的化名,他真名是什么,他不说,我们也不问。
白七模样乖巧,性格温和,擅长烹饪,再平淡的食材,据说到了他的手里,也能变成人间美味。
为什么是据说?
――因为我已经丧失了味觉。
我尝不到菜里的酸甜苦辣,却看得到师父和罗寒面上的表情。
师父贪财,所以收了罗寒当徒弟。师父好吃,所以收了白七当徒弟。
我开始深深地担忧起师父他……好不好色。
第四年,门童又来报了。
只不过这次门童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成熟风骚的美妇。
师父眼睛都看直了。
门童磕磕巴巴地说:&ldo;她拜……拜师。&rdo;
师父立马点头答应:&ldo;拜拜拜,是这位姑娘吗?我就是碧连真人。&rdo;
美妇的身后走出一个唇红齿白地小少年:&ldo;真人,是我要拜师。&rdo;
师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ldo;我已经有三个徒弟了。&rdo;
话中意思是他有了三个男徒弟,所以他不想再收男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