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洐无奈,只好道:“兔宝宝,不生气了。”
黎落耳根子迅速蹿红。
什么啊!
傅景洐这也太犯规了吧!
喊她兔宝宝,明知道她对这个称呼没有一点抵抗力。
黎落咬唇,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羞涩,故作矜持地说:“要我原谅你也行。”
傅景洐挑了下眉:“嗯,这次又要我做什么?兔宝宝?”
难不成又是榨汁?
这个倒简单。
黎落整个人龟缩在他怀里,声音很小,隐隐还有些期待:“给我顺毛。”
傅景洐没听清:“嗯?”
黎落咬咬牙,鼓起勇气大声说:“摸摸我的头就原谅你!”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
傅景洐摸了摸黎落的脑袋。
黎落双手蜷缩在胸前,十分享受,余光扫过沙发
黎落用手肘推了推傅景洐的胸膛:“傅景洐,换个地方。”
傅景洐松开手。
黎落屁颠屁颠跑去沙发里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这里。”
黎落的眼眶还有些红,眼底的期待让人无法忽视。
傅景洐低头看了一眼,认命似地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坐下。
黎落立刻躺下,脑袋枕在他腿上,主动抓起傅景洐的手放在她头上,蹭了一下,舒服的闭上眼:“好啦,我准备好啦,可以开始啦。”
傅景洐有些无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做。
很舒服。
黎落躺着躺着便睡着了。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傅景洐嘴角噙着笑,柔和地看着她,一边拨弄着她的小耳垂。
黎落的耳垂很好看,软软的,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这么好看的耳垂不戴些东西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