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休息吧。”毅哥冲我摆了摆手,我也就识趣的走了出去,而此时不知为什么,那扇门竟被我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难道我刚才开的是一扇假门?我疑惑的冲毅哥看了一眼,正好跟他的眼神对上,他那如冰的目光使我打了个冷战。我连忙说了句告辞,就匆匆走了出去。
按照门卡上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地方,这所公寓跟公司离的很近,前后也就二百米的距离,跟公司一样,这所公寓楼上也打着四个猩红的大字,殊归公寓,很显然被公司买下了。不管怎样,能有房子住,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当我高高兴兴的准备进去的时候,却被一个身穿警服手拿警棍的人给拦住了,他腆着个肚子,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我是这公司的员工。”我很和气的说道。
“哪家公司?”
我从口袋里拿出门卡递给了他,他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手抖得跟得帕金森综合征了一样,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看他这个样子,我连忙问:“你咋啦?没事吧。”
“你是殊归……快递公司的?”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
“你快进去,刚才对不起了,这是您的门卡和钥匙。”说着,他把东西递给了我,满脸堆着笑容,给我打开了门。
我满腹疑惑的走了进去,再回头看那门卫的时候,他竟坐在那里,浑身哆嗦个不听,难道这公司真有这么大名头,看一眼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多想,累了一天了,只一心想着睡个好觉,按照钥匙上编的号码,我找到了我的那间屋子,当打开的屋子的时候,我就立马呈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的个乖乖,这也太大了,而且就我自己住。
走到卧室,我一头扎到两米宽的席梦思上就睡着了,这可比老家那种小木床舒服多了,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竟然被一阵争吵声给吵醒了,扰人清梦,不得好死。我小声喃喃道。
期初我也没有理会,继续埋着头睡觉,可是他们越吵越厉害,我心烦意乱的从床上起来,推开门伸头往外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啊,但是吵架声还在继续而且越吵越激烈,甚至已经动手了,我听见了男人的叫骂声,女人的哭声,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听声音是从对面的屋子里传过来的,心想能住这栋楼里的都是同事,再闹出点事了可不好收拾。于是我就去敲了对面的门,敲了三声之后,没人应,我把耳朵凑到门上也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吵架声也消停了。
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我跟着操那份闲心干嘛。可是当我刚进屋,外面的争吵声就又想起来了,这次我好像听见了磨刀的声音,夫妻啥事不能商量非得动刀,我心想,这不行,别出人命了。
可是我刚把门打开,就看见一个穿红睡衣的女人脸色惨白的站在我门口,一看见我就往我怀里钻,然后很惊恐的说:“救我,救我,我老公要杀我。”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双手举在半空,不知道放哪。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砍死你们。”说着一个壮汉,就拿着把菜刀朝我劈了过来,见状我连忙把那女人给推到了那男人身上,拿把菜刀正不偏不倚的砍在那女人的脑袋上,顿时她整张脸都被血流满了。我吓得惊声尖叫,不顾一切的往屋里跑,可是不知为什么,门好像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那女人满脸满手的血,还在往我身上靠,嘴里还说道:“你见死不救,我要让你不得好死。”而此时那男人正次虐的笑着,他把菜刀从女人头上拔下来,冷笑着朝我走了过来,我想跑,可是我的腿被那个女人死死的抱着,就在那个男人高高的举起菜刀准备朝我脑袋上劈下来的时候。
我身后的门竟然自己开了,我一个踉跄退了进去,而门也自己锁上了,外面那两人不住的怕打着门,就要门快禁不住他们的拍打,而要被打开的时候,却听见屋外传来一个声音:“给我滚。”声音清脆响亮,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话音刚落,我就听不见那对男女恐怖的喊叫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仗着胆子我又走到了门前,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透过猫眼,我看见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瞳孔的颜色一黄一蓝,以前听村里人说这种眼睛叫做阴阳眼,可以看见脏东西。
那双眼睛对我说:“不想死,就别出来。”说罢一转身就回了我对面的屋子,那刚才吵骂声明明是从那屋里传过来的,怎么会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呢?她刚才转身回屋的时候,看她的身形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
我正纳闷的时候,不知怎的门竟然开了,由于刚才用力过猛,由于惯性,我竟然猛地撞向了对面的房门,门被我撞开了,可是当我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我竟然看见了一口棺材。
“看来你真是活腻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循声望去,我看见一个女孩站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