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公主殿下,女皇陛下派了人来,说是要见你。”侍男怀叶走进顾潺潺的寝室,毕恭毕敬地说。
&esp;&esp;顾潺潺此时刚刚完成了繁琐的及笄大典,回到寝殿沐了个浴,正被贴身侍男怀棠伺候着梳理那一头柔顺的青丝。
&esp;&esp;怀叶不敢用视线冒犯公主,只偷偷抬眼瞥了一下,惊叹顾潺潺罕见的美貌。
&esp;&esp;风净国的女子大多姿色出众,尤其是皇家女子,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美,而顾潺潺哪怕是被放在美人如云的皇宫里,也是出类拔萃的美丽。
&esp;&esp;顾潺潺抬起眼眸,轻轻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esp;&esp;怀叶连忙称是,退出去把人领了进来。
&esp;&esp;温宴之一进屋,便看见顾潺潺身着浅粉色的里衣,柔若无骨地侧躺在贵妃榻上,一名侍男正半跪在她身边,神情恭敬地梳理着她披散着的乌黑长发。
&esp;&esp;真正见了这小公主,他才明白国师说的不是假话——
&esp;&esp;“且不提我们公主凭着身份就不会缺男人,光是靠容貌,便可以吸引全天下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esp;&esp;顾潺潺胜于别的美人之处,不仅仅在于外貌。她眉眼盈盈,容色姝丽不假,可长相艳丽的美人多了去了,她最独特和迷人的是那充满灵气的神态和举止,一颦一笑、眼波流转,都是会让人恍神的绝色。
&esp;&esp;这般神韵,只能是天赐的,旁人学也学不来。
&esp;&esp;“公主殿下。”温宴之收起偷窥的目光,温和有礼地福了福身,“女皇派我来……伺候殿下。”
&esp;&esp;顾潺潺合上书本,先是疑惑地拧了拧眉,想不通母皇为什么突然就给她指派了个新的侍男。
&esp;&esp;然后转念一想,今日她终于及笄了,打小母皇就告诉她,等到她及笄后,便会开始让男人给她侍寝……
&esp;&esp;顾潺潺感觉耳根子有点发烫。
&esp;&esp;她的体质,打她懂事开始,母皇和国师就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她,以免她及笄以后突然发作,自己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感到猝不及防。
&esp;&esp;于是她不似其他姐姐一般,从小就有合眼缘的男宠伺候着,对男女情事了如指掌,只是略有耳闻。
&esp;&esp;别的公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可以随时侍寝亵玩的美男,而她宫中的侍男都是经过特别挑选和敲打的,不得私自勾引和靠近公主,否则必受严惩。
&esp;&esp;顾潺潺的体质特殊,在她及笄、了解这淫性究竟如何发作之前,女皇不放心让随随便便哪个男子碰她,下令唯有她亲自派来的人可以上顾潺潺的塌。
&esp;&esp;很显然,这温宴之,便是女皇为顾潺潺精挑细选的初夜侍寝人选。
&esp;&esp;“怀棠,你先出去吧。”顾潺潺红着脸对贴身侍男说道,“让人退到殿外候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esp;&esp;“是。”怀棠顺从地放下她的长发,帮她捋到背后,便起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esp;&esp;寝室内只剩下顾潺潺和温宴之两人。
&esp;&esp;温宴之见顾潺潺神情正常,便知她尚未发作,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侍寝。
&esp;&esp;他一个未经人事、又不受风净国理念约束的别国男子,能答应来给顾潺潺侍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要研究这一罕见的淫性。
&esp;&esp;身为一个医者,凡是对罕见的疑难杂症,都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esp;&esp;顾潺潺见温宴之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觉得这侍寝的男宠实在是不懂规矩,居然不主动伺候公主,正想张嘴呵斥他,就突然感觉到一阵燥热。
&esp;&esp;这热是从心窝子里烧出来的,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连骨头缝里都散发出热气,灼得人神志不清。
&esp;&esp;紧接着,顾潺潺感觉到这热突然往下汇聚,堆积在她的小腹处,慢慢变成强烈的酥麻感,让她私处产生难耐的瘙痒,控制不住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濡湿了她刚刚换的新亵裤。
&esp;&esp;看着顾潺潺突然变得浑身无力,娇颜涨得通红,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温宴之立马就知道,她这是淫性发作了。
&esp;&esp;见此,他不再犹豫,上前将顾潺潺打横抱起来,温柔地说:“殿下,请容我伺候你。”
&esp;&esp;说完,便径直向顾潺潺的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