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看也不看的就接了过来,还是热热的咖啡,嗅着那咖啡香,莫晓竹什么也没想的就喝了一口,再是一口。
飞机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再准备着陆,准备带她走进一个绝对现代化和高水准的城市。
她看到了一幢建筑物上的巨大时钟,这里,果然是钟表的故乡。
她甚至还看到了如一条碧罗带般穿城而过的隆河,仿似仙女身上的碧绿绸,俏丽飘逸。
瑞士真美。
可,就在这时,她的头突然间有些晕晕的,手扶着座位上的把手,“凌然,我好象……”
“怎么了?不舒服吗?”李凌然关切的问道。
“有点头晕。”
“是不是晕机了?你以前也有过晕机的情况的,飞机降落很容易让人晕机的。”
也许是这样吧,她真的不知道。
手,紧握着把手,可是,头晕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减下来。
“晓竹,你出了好多汗,很不舒服是吗?要不,你靠着我?很快就要下飞机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最近真的都挺好的,就是晕机吧,虚弱的一笑,“我没事,下了飞机就好了。”可是头,还是不由自主的就靠向了李凌然。
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那种晕眩的感觉。
“凌然,我有些困。”
“那就睡吧,放心,我在。”
她真的睡了,就睡在飞机上。
“先生,你太太她这是怎么了?需要叫救护车赶去医院吗?”
李凌然微微一笑,摇摇头,“不用,她是睡着了,我抱她下去就好。”通关的事早就安排好了,只要莫晓竹人到了瑞士就好。
日内瓦,一直都是他最向往的地方。
能和她一起,真的就只剩下了幸福。
还有谢谢花伯的药。
那一次去了真的没有白去。
老人家的医德再高,可是,他也有一个弱处,那就是他到处惹事生非的孙子。
倾身抱起莫晓竹,女人还在安静的睡着。
等她醒来,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他了。
窗外的雪,真美。
飘飘洒洒,如羽毛一样的鹅毛大雪。
莫晓竹光着脚丫跑到了窗前,碎花的窗帘悄悄的拉了一个彻底,就那般的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
太美了,美的眩目。
这就是冬天的颜色。
她一醒来,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世界了。
身后,门响,有人在朝着她走来,身子被轻拥,她靠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嗅着男人的气息,他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晓竹,又光脚了,又不穿鞋子。”
她听他的微斥,唇角却溢出了笑意,一点也不生气呢,若不是喜欢,若不是关心她,他才不会管她呢,“凌然,我不是孩子了,真的不冷,这房间的暖气真好,你瞧,室内温度都三十度了,我热着呢,你快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