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全然没平常女强人样子的李娴静,还是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的司悦,都让司景灏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对他们的冲击太大。
但他素来是个敢作敢为的人,事情既然做了,就没有缩着的道理。
他将只知道不停重复&lso;不知道&rso;三个字的司悦拉到身后,然后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迎上全然没有平日冷静的李娴静,&ldo;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看到我对开心做的,那我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我喜欢开心,想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希望你能支持我。&rdo;
清晰的话语,传入李娴静的耳朵,就跟铁锤,在她胸口处,重重落下一锤一样。她捂着被气得发疼的胸口,痛心地说道,&ldo;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ldo;我从没像这一刻,这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rdo;
以往还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小丫头跟异性在一起,他就会不舒服。可今天先有洛明轩的刺激,再有刚刚那猝不及防的一吻,他再明白自己对小丫头的心思不过。
从小对他喜欢的东西,哪怕再难,他也会想方设法得到。
司悦,他这辈子不打算放开了。
不容置疑的声音,又是一记重锤,李娴静的心,疼得越发厉害,她却顾不得,&ldo;你们是兄妹,是兄妹,你知不知道?&rdo;
&ldo;又没有血缘关系。&rdo;
&ldo;所以你这是无论如何,都要跟她在一起?&rdo;
&ldo;反正你也喜欢开心,让她跟我在一起,她就能一辈子待在我们家,不好吗?&rdo;
跟司景灏讲不通,李娴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司悦身上,&ldo;你呢?你是怎么想的,告诉我!&rdo;
从刚刚司悦的话,司景灏就知道,她绝对不赞成他的话。为了不让这两母女,联合起来,一起抗击他,司景灏果断打开司悦的房门,将她给推进房间,&ldo;满脸都是泪痕,进去好好洗一洗。&rdo;
挡住李娴静想要开门的动作,&ldo;妈,开心的脑袋,如今恐怕一片浆糊,你跟她说什么,她都没办法回答你。所以,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就好。&rdo;
&ldo;既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吓到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做?&rdo;
&ldo;别人指责我是纨绔子弟时,也从来也顾及过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要顾及我的行为,会带给被人什么样的冲击?&rdo;他是个极为自我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以自我感觉为主,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死他也不在乎。
&ldo;别人的感受,你不顾,那妈的呢?&rdo;
&ldo;你喜欢开心,我永远把她留在司家,不是很好?&rdo;
&ldo;不好,一点都不好。&rdo;紧紧捂着痛得厉害的心口,李娴静不住地摇头,&ldo;你明知道我领养开心,是为了将来给她说一门好亲事,可以帮衬你,不至于被外面那四个私生子女把你生吞活剥了的。&rdo;
&ldo;至于你的妻子,必须得有足够的背景,匹配上你司少的身份,绝对不能是这种完全没有母家支持的孤儿。&rdo;
司悦当她闺女,能拿来联姻,给司家带来利益,她能给予她无限的宠爱和怜惜。可这样一个没了司家光环,就什么都没有的女子,李娴静绝对不允许,她成为自己的儿媳。
司景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满脸冷酷的母亲,怎么也没想到,在她心里面这个她一直疼爱着的养女,只是个需要人怜悯的孤儿。
他接受不了,他一直以为的,明事理的母亲,竟然是个这样的人,&ldo;妈,如果可以谁也不愿意当孤儿,你这样说自己养大的孩子,不觉得过分吗?&rdo;
&ldo;过分?再过分,也没把她扔掉的父母过分,至少这将近十年下来,我给了她该有的宠爱还有富裕的生活,免她在孤儿院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rdo;
若没有今天的事情,她跟司悦的关系,能一直维持在平衡的状态的。可司景灏今天的所作为为,打破了这种平衡,李娴静诸多小心思,不自觉地显露了出来。
&ldo;我这辈子婚姻失败,你和司氏集团是为仅剩的东西,但凡是影响你和司氏集团的人和事,对我来说都是不该存在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