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搁在女人白皙的脸上多看了会儿,两只匀称精细的小脚露在外面,十个脚趾圆润饱满。
双手提了下裤子,侧身坐在了床沿上,玉竹般修长的手指轻握住其中一只把玩着。
睡梦中的夏琳君觉得非常不舒服,双脚总觉得有东西在爬,下意识地甩了两下,过会儿那东西又爬上来。
脑子一激灵,双眼睁开,整个身体立刻往后缩,爬坐在了枕头上。
男人的手还放在女人双脚停留过的地方,上面残留着女人肌肤的余热。
卧室的光线隐隐绰绰,女人圆睁着双眼看着悠闲坐在床沿上的男人,气息依然混乱急促。
顾展铭那双淡漠的眼此时从女人蜷缩在一起的双脚往上移,落在那双惊愕的大眼上,声线低沉:“这是做噩梦了?”
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夏琳君在男人的目光中将双腿缩回被子中,双手无意识地紧抓着被子的一角。
恩了声,女人或许刚睡醒的原因,声音软软糯糯地:“有点惊梦而已。”
这是两人自下药事件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夏琳君对男人的靠近依然心有余悸。
顾展铭的手强势地贴上女人的脸,将垂落下来的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点缀在耳垂上的红色小痣,沉没进男人幽黑的深潭里。
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流,修长食指从女人玉珠般的耳垂上一路向下,沿着玉颈,拨开女人胸前的衣服,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来回摩动。
夏琳君紧绷着身子,低垂着双眼,压制着狂跳的心脏,余光里是男人坚实有力的前臂。
“把衣服脱了,躺下!”男人收回手,声线依旧淡漠地开口。
紧绷地身子忽的一紧,女人抬起那双呆愣了的杏眼直直望进男人浓墨般的眼睛。
终是闭上眼,拉开衣服退下放在一边,僵直地躺进被子。
看着始终闭着眼睛的女人,顾展铭的手穿过被子抚上女人,仿佛在抚摸着一块上等的美玉。
男人手上的薄茧激得女人一阵哆嗦,十指扣进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
男人的手抚过起伏的山丘,穿过萋萋芳草,亵玩着溪边小巧圆润的石子,溪水蜿蜒而下,泥泞了芳草。
收回手,顾展铭直起身,衣服落地,皮带抽出,大床深陷,磅礴的身体逼入深巷,浪花四起,水窜岩石,摇铃击磐似的,声声作响。
黄昏的霞光慢慢地从房间里退出,徒留下声声压抑的低吟。
女人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汗湿的头发凌乱地垂落在一边,眼神迷离,贝齿深入**。
驰骋在芳草间的男人,热汗淋漓,一阵快马加鞭之后是畅快淋漓地宣泄。
高亢的乐章过后,是回味的余温!
两人都没有动一下的欲望,彼此交颈而卧,女人的手依然被男人压着,水雾弥漫的双眼渐渐退去情潮,恢复清明。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发里,滚烫的呼吸喷进女人的耳蜗,绕进心底。
手指动了下,夏琳君的头往外偏了偏,耳朵上的那点殷红分外耀眼,闪进男人漆黑的眸子。
“别动!”暗哑晦涩的声音带着一股热流填满女人的耳道,发热的身体沁出一层薄汗。
“你太重了!”女人喉咙里嘀咕了声,声音里满是干涩。
顾展铭半曲起双臂,撑着自己的重量,身体却依然跟女人紧连在一起,风雨过后的眼透着清亮,退去了往日里的凌厉,湛黑的瞳孔里是女人柔媚的样子。
五指穿过女人的发,拇指拨动着那颗耳垂,薄被滑落,堪堪盖在两人的腰下。半起的身子,蓬起的肩部肌肉,流畅的腰部线条延伸至被子下。
抬起软绵的手撑在男人鼓动的胸前,想把他推下去,这样的姿势,自己真的很不习惯。
男人另一手的拇指在女人的锁骨上来回滑动,闭上眼睛休憩着。
女人的动作,顾展铭并未理会,掀了一丝眼缝,睨了眼女人憋红的脸,手改了个方向,直接停留在了女人的绵软上,在上面拨弄着。
夏琳君的脸爆红成熟透的苹果,小手覆在男人宽厚的手上,想把他抓下来,奈何力量太渺小,根本撼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