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怕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破产也不可能让那几个老狐狸捞到一点好处。”
回到汀兰水榭,明斓照例和明琛说了最近计划和下一步安排,询问他的意见。当然大多情况只要不是错的太离谱他不会反对她,会让她放手去做,当年爷爷也是这么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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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一天过完。
晚上,明斓要休息时,孙琳又给她发来了微信:“斓姐,我抓到那个盗画狗了!”
明斓激动的坐起来:“真的,在哪?”
孙琳:“微博。”
孙琳发来一个微博账号,ip显示在新加坡,微博名叫further,最新微博展示了油画九宫格,c位就是她丢的画,虽然打了码,评论区还是一片瑟瑟贴贴亲亲求模特联系方式……
明斓气抖冷,点开他的私信,问候了他十八辈祖宗,几秒后消息变为已读,further回复了她:【你是?】
妈的,小贼真t嚣张,还敢问她是谁?
明斓又一顿暴力输出加国骂:【我是你祖宗,你个杀千刀的贼,自己不会画就会偷是吧,最好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
【否则我会把你吊起来艹到妈都不认识。】
【狗日的!】
消息变为已读,但已经不回复了。
明斓嘱咐孙琳:【盯紧这条狗,有消息告诉我。】
孙琳:【好勒。】
躺床上,她越想越气,气的睡不着,想了想还是点开微博把c位的图片保存到了相册,看不到原画,好歹留个念想。
夜晚下了场小雨,滴滴答答落在院落老槐树上,槐花混合泥土的清香钻进屋子,身上也粘了层潮气,黏黏的。
画室灯光昏黄,少年的眼明亮且深情,唇温软而湿热,掌心的纹路蹭着她柔软的山谷,百褶裙盖住他的膝盖,乍一看是亲昵拥抱的两人,但被掌控的人脚趾都紧绷起来。
明斓捧住他的脸亲他眉心的桃花痣,耳垂,喉结旁,一声声喊他:“许乖乖。”
许墨白只是笑,下巴搭在她肩上,笑的时候喉结上下顶着她肩膀的位置,很痒。她弓着肩,呼吸在耳畔轻轻喘:“很痒哎~”
“痒?”他抱住她的腰,往上颠了颠,再戳她:“还痒吗?”
“痒啊!”她扭着腰,声音像融化的棉花糖,最后受不住了。食指中指分开他的唇,探进去,按住他不老实的舌头:“你不许笑了。”
许墨白听话含住她的手指,不笑了。口腔湿热,舌尖裹着她的手指轻轻蠕动,清凌凌眸子望进她的眼里,怎么会这么涩青啊!
真受不了,明斓害羞的抽出了手指,塌在他肩上,指尖几乎要陷入他的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