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提出让宋昭选新婚日子的时候。
宋昭靠在床头,踹了他一脚:“你以为办家家酒呢?”
筹办婚礼,至少得要一年时间,光是手工定制的婚纱,都要等上大半年。
陈肆翻身覆过来,黑眸直勾勾盯着她,话里透着些莫名的显摆:“我都准备好了。”
宋昭:“什么???”
陈肆低头,在她唇边吻了吻,薄唇一路划至耳边:“你消失时,我无法控制不去找你,但宋氏又需要我坐镇。”
“所以,我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只有如此,才能让我得到慰藉,坚信你会回来。”
滚烫的呼吸,裹挟低沉的嗓音,一同送进宋昭的耳窝里。
让她的心底,也情不自禁地发热。
宋昭抬手抚上男人的脸庞,温柔地道:“好,我们就选一个最近的良辰吉日。”
关于婚礼,宋昭跟陈肆一致认为,不要那些反锁的规矩、步骤。
毕竟,两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婚礼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向正大光明世界宣布,他们是合法关系的一个程序。
婚礼前,陈肆让人将婚纱、婚礼物资运回宋家。
宋昭才真真切切地被震惊到,婚纱是她很钟爱的简洁大方款,敬酒服时一条手工刺绣的旗袍。
宾客的伴手礼,场地布景3D效果图,全都已经做好,并且都是陈肆亲力而为。
看到这些的时候,从不爱感动的宋昭,都忍不住热泪盈眶,在陈肆腰间拧了一把:“你真是……”
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以至于晚上,宋昭兴致很好,把陈肆撩拨得欲极难忍,偏偏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最后,陈肆紧紧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宋昭昭,你等着。”
宋昭忍不住笑:“行了。”
她单手搂住陈肆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眉眼潋滟似水地看他:“别气了,我帮你。”
最后,宋昭十分后悔,一晚上都有些反胃,一直没有过的孕吐,都被扯了出来。
早上刷牙的时候,宋昭看见陈肆进来,就忍不住干呕一声,将牙膏泡沫全吐出来。
陈肆伏低做小,在她身边恭恭敬敬地问:“还不舒服?”
宋昭负气地侧到一边漱口:“滚开。”
陈肆亲手拧毛巾,给她擦脸,温柔细致地给宋昭伺候好了,她才愿意跟他说话:“我都说了,叫你出来再……”
陈肆站在她身后,低声轻咳,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沉磁含笑地低声:“我都喊你吐了。”
宋昭瞪他:“你再说!”
陈肆立即从身后抱住她,将脑袋埋到她颈窝:“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太激动了,没忍住。”
宋昭翻白眼,用手肘往后怼他:“陈肆,你真是越来越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