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不甘心,冲着慕容彻大声喊道,“皇上,您抄了嫔妾的娘家,难道还要杀了嫔妾才罢休吗?嫔妾对您一片真心,您却对嫔妾弃如敝履!为什么?”
一片真心地给他戴绿帽子吗?
真是笑话!
慕容彻都懒得搭理她,不耐烦地对王德发道,“把人拖下去!”
王德发看出男人动怒了,赶紧派小太监把沈若兰拖走。
沈若兰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皇上,您太偏心了!薛悠黎之前每次犯错,您二话不说直接原谅她,为何轮到嫔妾,您就不留一丝情面要将嫔妾处死?”
慕容彻只觉得她可笑至极,“朕与你何来的情面?”
他现在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晦气!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薛悠黎就一点错都没有吗?孟行之可是她的情郎啊!还有薛青瑶,孟行之身上有她的荷包,您为什么不惩罚她?说白了,皇上您就是偏心……唔!”
沈若兰的话才说一半,王德发赶在慕容彻发火前,摘了脚上的袜子用力塞进她嘴里。
等王德发把孟行之等人一并拖走,薛青瑶忙不迭磕头请罪,“皇上,嫔妾遗失了荷包,险些酿成大错,自愿罚俸半年,罚抄宫规一百遍静思己过!”
那些来凑热闹的嫔妃也纷纷下跪,“嫔妾也自罚抄宫规一百遍,请皇上恕罪!”
薛青瑶确实聪明,赶在慕容彻罚她之前,自己请罚。
不过,慕容彻确实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动她。
她只是无关紧要的诱饵罢了。
处置她很容易,但是一旦动了她,便容易打草惊蛇。
反正她自罚了俸禄,养着她又不花银子。
他还等着拿她钓她身后的大鱼呢。
“准了,都散了吧。”
“是。”嫔妃们起身后,赶紧告退,生怕皇上反悔似的,一个比一个走得快。
凉亭里,楚馨月看完这么一出大戏,起身准备回去睡觉。
临走前,还不忘拿眼角斜了薛悠黎一眼,“真是扫兴,今晚都没能跟你分出胜负!明天我去凌云殿找你,谁不应战谁就是孬种!”
薛悠黎知道她这是嘴馋想去自己那儿蹭饭,“好,郡主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行,明天本郡主定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好,我在凌云殿恭候郡主大驾!”
两人把戏演完,薛悠黎正要行礼告退,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臂。
他的大手轻轻捏了下她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几分,“朕今晚去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