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砰‐‐&rdo;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夏淮南与徐景西同时开出了一枪,一个打穿了王朋绪的手腕,另一个打进了他的肩胛骨。
房间里顿时出现了压抑的闷哼与抑制不住的痛苦的呻吟。
&ldo;你先带安安走,快没时间了。&rdo;顾流风从阳台上带着的一群人出来,聚集到夏淮南身边给他打掩护,他们都穿了防弹服,比起那些保镖来,有优势的多。
&ldo;一起走,拎上他们两个做挡箭牌,打死了算便宜他们了。&rdo;
夏淮安将手里打完最后两颗子弹的枪扔下,将季久安横抱在怀里,稳稳当当的往外走。
王朋绪被顾流风拎在前面挡枪子开路,保镖不敢开枪,就算王朋绪再不济,再心狠手辣,他也是少爷,也没有保镖向少爷开枪的份。
王朋绪身上的枪伤都不伤及性命,只不过是断了手脚筋,没办法在拿东西了而已。其余身上的几处,都是夏淮南为了让他多受点罪,而给他填的趣味儿罢了。
敢这么对阿久,想活着是不可能了,但是上路之前也得让阿久解解气才行。
阿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了,磕着一下碰着一下都嫌疼,能让他心疼好半天,而这个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呵,活着想都别想,做梦。
第二百三十六章恢复(一)
&ldo;轰‐‐&rdo;夏淮南一行人的车刚刚发动,会所的半边楼便炸了,在一声巨响中,成了废墟。
夏家。
&ldo;你受伤了。&rdo;boers看着夏淮南的上衣血晕开的范围愈来愈大,脚下那一滩血也越积越多,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ldo;先给她看。&rdo;夏淮南坐在床边握着季久安的手细细的摸索着,不敢用力,怕使下劲她的血就会流出来。
手腕脚踝都被纱布缠上了,透着鲜红的颜色,一点一点的往外浸。
&ldo;她没事,她身体里本来就有抗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被注射的液体毒性太强,在发作的时候她还是需要受些罪,挺过一周就好了。其余的都是些皮外伤,虽然伤口深了些,但是给她用了最新研制出来的药,不出两周,绝对连个疤都找不到。&rdo;
boers说完,看着仍然不为所动的夏淮南,本着医德和他们之间的交情开口:&ldo;我希望你能尽快进行手术,这样你还能在她发病的时候陪在她身边。&rdo;
倔的跟头牛是的,流血流死得了。
夏淮南终于动了动眼珠,站起身来为阿久掖了掖被角,转身:&ldo;走吧,速战速决。&rdo;
夏淮南一句话把boers气笑了,速战速决?大哥,这是取子弹,不是跟你开枪似的砰砰砰的几下就把人送上天,你要是少受点伤似得倒也行啊,偏偏非要拿自个的身子去给你家媳妇挡子弹,行,你舍不得她受一点伤行了吧,你最厉害你最痴情,行了吧。
瞅你这前身后背这窟窿眼被打的跟筛子是的,要不是有防弹衣在,你就直接升天玩蛋去吧你,痴情种子多情郎,爱情啊就是麻烦,搞不懂搞不懂。
夏淮南身上中的弹要比boers想象中的多,7发沾了血的子弹一个接一个的被扔在托盘中,发出一声又一声清亮而闷顿的脆响。
中了这么多枪还能站着抱着人回来,没死过去,服,铁服。
boers看着眼神平静毫无波澜的夏淮南,嘲笑的话瞬间说不出口。若是一般情况,就算阿夏为了保护他的女人,也不会中这么多枪,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避无可避,人数不敌。
他怎么忘了呢,阿夏从来都不是吃素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从来不干,如今这样,是下下策,是无路可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