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向一步,解说,“别激动,只要你在接下来的一周乖乖听话,这东西就不会有毒,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的事,没交待!”
“……”
就这样,何念瑶不知道,她被注入什么液体,带着左手的伤,回到顾亦朗为她修建的城堡,夜里,电闪雷明,好不容易天亮了,迈克又来接她。
这次的惩罚,更直接。
也不用再借着换药了,进病房直接拿剪刀过去。
一连七天过去,手背和胳膊以及在胸前,全部刺上一棵棵桦树。
出奇的是,除非了第一次询问,之后的六天里,威廉只是拿剪刀,弄出一棵桦树后,就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侥幸的心理,这样一点点滋生,如果何念瑶早知道第八天以后的处境,她想或许早在看守所的时候,已经自尽了。
第八天夜里,天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痒,全身都痒,特别是已经开始结疤和凝血的伤口,越挠越痒……,挠烂了见血后更痒,再到第九天早上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人样了。
再到晚上,不止是痒,还有疼和热,肿胀……,终于第十天,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极刑,几乎一路爬到威廉的面前。
那个时候,经历了车祸的他,已经借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地。
仿佛对于真像没有多少心思去听,直到她带着恨和愤怒,一股脑的说出婚礼当天的见闻,威廉一下子像醒了似的转身。
那双琥珀色的眼,戾气、血腥外加凌冽,低吼了声,“何念瑶!!!”
终于,她知道自己死定了,果然那把简单就插入她的心脏,只是长度仿佛不够,不能要她的命,却能让她一下下的更疼。
随着呼吸,那把剪刀一点点的在动。
血腥里,她听到威廉冰冷至极的说,“迈克,一天一点,拿她祭奠她!”
起初,何念瑶不怎么明白,一天一点是什么意思,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体的肉和肢体,当真一天一点,会疼又不会让她死的取下,原来……
一周后,负责看管顾家墓园的守墓人发现了异常,把这诡秘而又恐惧的现象告诉了顾子墨,当天夜里,他就去了母亲艾青的‘墓碑’前。
果然如守墓人说的那天,第七根脚趾了。
带着血淋林的颜色,上面还涂抹着肉色的指甲油……,当场,他就有些反胃,接到黄医生的电话后,顾子墨连夜又驾车赶过去。
彼此,躺在圆形大床之上的母亲,睡得极其不安,虽然精神方面一直时好时坏,可是从来没有高烧不退的时候。
整整一夜,有着多年行医经验的黄医生,都没能有办法。
却是离奇,随着天亮烧就慢慢退下来……
这天已经是六月的第二周,转眼月底即到,天气一点点的炎热,而莫念的肚子也在一天天的变大大,再出门散门,明明才七个月,已经有人问她该生了吧!
最近都不知道顾子墨在忙什么,不准她去公司不说,散个步都要三五个人陪同着,整得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现。
产检,也由原来的去医院,改成现在的上门……俨然,她就成了真正的不会飞的豪门金丝雀。
早上醒来的时候,难得那男人没去公司,莫念各种的缠他,誓要借着产检去医院一趟不可,都两个月不见儿子了,她想他。
谁知道就这样,他还是不准。
莫念有些生气,天知道每月一次的探视儿子,现在是她最重要的事吗?撅着嘴,就是各种的不愿意,起初顾子墨在想,哄一哄。
可是一连几个小时过去,这女人就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