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凉仿佛没瞧见这个人,径自去了婴儿室。
黎聪和黎母都守在那儿,见他来,无一不高兴的说小姑娘长得像他。
真是奇了怪,外人都觉着像他,周非凉第一眼扫见时却仿佛看到一个缩小版的黎梨,眉毛鼻子眼,哪一点不是他爱人模样?
……
这次生产有惊无险。
黎梨独自开车去医院,一到就宫口开到八指,差点生在车上。
她生猛,生猛到黎母大骂,周非凉后怕。
没几天后出院,坐月子时候她问周非凉,阿华去哪儿了,她打算发请帖给他,来参加女儿的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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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非凉冷笑连连,“满月酒?”
察觉他情绪,黎梨微讶,“干嘛?”这三年阿华一直潜伏在她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况且人家也保护过她好几次呢。
周非凉却没这善心,不避讳回她,他已经开除对方。
黎梨无言以对。
“他既然做不好就换别人做。”消极怠工是周非凉的大忌。
“你还想换别人管我?”黎梨脾气上来,“警告你,看在阿华救我命份上我才不生气你的先斩后奏,怎么,以为我默许你安插人在我身边了?”
周非凉喝着水,透明的玻璃杯五指间转动。
眸垂着不知在打什么心思。
他显然说不出叫她不要做缉毒警的话,但担忧与大男子主义令他觉得,她需要被人暗中保护。
“大老爷,”黎梨察言观色,先发制人,“拿走您资本主义经济那一套,我小老百姓可用不惯暗哨!”
周非凉在窗帘前来回走啊,就是无法明确回复她,他死心的话。
“我不管你,再被我发现有暗哨就离婚没商量。”
真是糊涂了,好好的拿离婚说事。
闻言周非凉一双剑眉拧成麻花,不可思议竖起耳朵,“你说什么……”
黎梨怂了,清咳,“反正别搞些有的没的,你心里有数!”
“我没数。”他走过来,放下杯子如一座山一样压过来。
“干嘛啊!”黎梨正喂奶呢,慌慌忙忙差点把女儿扔了,上衣都来不及拉被他以极其屈辱的姿态擒住了两手腕,黎梨崩溃,“周非凉——”
“刚才说什么?”他可不管她春光大泄不大泄,压着她往后头靠枕上沉去。
黎梨一点使不上力气,只能拜托,“我好虚,一点力气没有,别压我手了。”
“你这样还能当什么缉毒警。”曾经他在南亚枪林弹雨里穿梭时哪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要求别人停止对正义的追逐,躲在后头偷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