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紫瑛皱眉紧盯着突然挂断的电话,她刚才好像听到了傅青槐的声音,可是施帆怎么会和傅青槐在一起?
他不是说要去参加好朋友的生日会吗。虺璩丣伤
她寻思的打电话给樊思利,“哎,利利,今晚有活动吗”?
“没呢,我和臻心她们在街上逛街,你要不要一块来”?
“不是说施帆的朋友今天生日吗,你们没去吗”?傅紫瑛故作讶异,平时这个几个人可是没事就搅一块玩的嫜。
“是吗,我不清楚啊,没听说过今天有谁要生日,施帆和叶京源这个两个家伙下午翘了堂课都没学校,他们俩神神秘秘的,不过昨天听施帆好像说过要在金顶定包厢的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可能是以前的好朋友吧,哎,你这么打听施帆,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嗯”?樊思利打趣的问道。
“呵呵,我随便问问,开始还是打断叫你出来吃晚饭的,不过既然你们有活动就算了”。
“没事,可以先一起逛街吧,反正大家都认识”拳。
“不用了,我找其它朋友吧,再见,你们玩的开心点”,傅紫瑛收了电话,寻思的勾起唇角,“金顶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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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不到七点钟,傅青槐、施帆、叶京源出现在金顶国际大楼的十七层。
“青槐姐,你真的不要跟我们到楼下唱会儿歌,帽子可能还要个把小时才能来”,叶京源把房卡交到她手里,笑道,“你一个人呆房里也无聊啊”。
“不用了,正好我也坐了一天的飞机想休息会儿”,傅青槐接过房卡,眉色疲倦,说实话,要不是为了见凌茂沣,她真想回家睡它十多个小时,“京源,施帆,谢谢你们两了”。
“没事,谁让帽子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呢,我们先下去了啊”,叶京源和施帆交代了两句去了楼下的KTV。
傅青槐打开门,房卡插到墙上,屋内亮堂闪耀。
豪华级的套房里四处透着一股浪漫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法国城堡里,壁橱、巨大的埃菲尔铁塔壁画、圆桌,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高脚杯、红酒、红色玫瑰。
她屏息的走近些,玫瑰旁用巧克力拼成了一个心字,中间摆放着一个画夹,她轻轻翻开,都是些漫画,漫画里的人物是她和他的卡通版,十分淘气,画的活灵活现。
尤其是第一页,她和明添说说笑笑的在海边上玩,他一个人蹲在树下画圈圈,吃醋哀怨的瞪着他们。
她哑然失笑,真是可爱极了。
翻到最后一页,一张白色的卡片从里面掉出来,她拾起,卡片上的字迹隽秀干净:虽然你不在身边,但我每天都在思念你,Iloveyou。
这似乎是一种感觉自己重新复活了的甜蜜。
不,比甜蜜还要更多,仿佛她又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傅青槐孩子气的捧着手里的卡片和画本,再低头看看鲜艳欲滴的鲜花,以前她并不喜欢玫瑰,因为花朵固然美,但是过不了几天就凋谢了。
可现在,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因为第一次,有人为了她做了这么浪漫的事。
也许这样的事很小,很微不足道,是很多男人多会的招数,也是很多女人都尝到过的滋味,但她活了二十六年,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他让她知道,就算她离开了这个城市,这个国家,也依然有人每天都在思念他,被人牵挂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