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添!
傅青槐吓得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璼殩璨伤
早上跟他一番天翻地覆的折腾,差点忘了现在还是在她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中,现在最少应该也有九点钟了。
“是明添啊”,凌茂沣懒洋洋的睨了她眼,见她神情紧张的模样,有丝不高兴,不过他刚吃的饱饱的,心情很好,什么都能包容,“要不要我躲一下”。
傅青槐吃了一惊,狐疑的看了他两眼,“不用了,你在里面呆着,我出去开门”,幸好她昨晚聪明的把外面的办公室门也锁了玳。
“那好吧”,凌茂沣放开她,倒回床上,正好还想再睡会儿。
傅青槐寻了衣服快速穿上,夏天的衣服布料少,锁骨上的吻痕怎么遮也遮不住,腿间也濡湿的难受,脚跟一落地,透明的液体就顺着大腿落下,她自己看的都很不好意思。
凌茂沣哧的一笑菰。
“你笑什么笑,都是你,下次不准弄里面”,傅青槐羞愤欲死。
“反正你也不会怀孕,我当然得让你的小青青和我的小沣沣近距离的接触吗”,凌茂分嘿嘿的起身抓了几张卫生纸拉着她坐下,轻柔的擦净她腿上的东西,“算了,别去开门了,你这个样子明添你看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反正你昨晚加班到那么晚,都睡会儿人家也不会怀疑的”。
“他敲得那么急,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傅青槐心里紧张的很,这时,她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明添打来的”,凌茂沣拿着手机摇了摇。
“你别接,我来”,傅青槐生恐他会接,飞快的爬过去,抢过手机,“喂,明添…”。
“傅青槐,你还要睡到几点,你昨天不是叫我和陶子早点过来商量修改剧本的事吗”?明添冷冷的道。
“不好意思,我昨天加班到半夜,你们等等,我先洗个澡,等会儿就…”。
“洗澡!我十一点半还要飞去上海,我没那么多时间等”,明添毫不留情面的说,“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凌茂沣和她挨的很近,就算没开扩音,两人的对话也是清楚的听在耳里,“他可真不够体贴,青,幸好你选的是我,否则他那样不懂温柔、怜香惜玉的男人哪个女人受得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傅青槐翻了个白眼,明添这个恶霸王开了口,她也只能在锁骨上打了点粉,拖着腰酸的身体走出去开门,陶梨和明添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
“哎,你可总算开门了”,陶梨当先走了进去,“你也睡得太死了吧,我们敲了很久的门”。
“昨天太累了”,傅青槐揉了揉眼睛,露出一脸疲惫的模样。
“看你脸都没洗牙也没刷吧,臭死了”,明添冷冷的看了她眼,“算了,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进去把自己收拾下”。
“哈哈,明添,我算是明白为毛青槐总是不喜欢你了”,陶梨忍俊不禁,“你说话太打击人了”。
傅青槐讪讪的抽了抽嘴角,“没事,免得耽误你上午的飞机”。
“快点去吧”,明添不耐烦的沉声一喝。
她只得起身回了休息室,带上门,凌茂沣懒洋洋的躺靠在床上,哼哼道:“他是不是台剧拍多了,以为自己是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还是恶作剧之吻里面的江直树,动不动就对女人凶巴巴、呼来喝去”。
“他就是这个脾气”,傅青槐没心情跟他斗嘴,进了浴室,挤出一小截牙膏,才洗完脸,外面突然传出一阵敲门声。
“傅青槐,你神经病啊,只不过是让你刷个牙还把门给锁了”,门外突然传来门把拧动的声音。
“好啦,我出来了”,她急忙擦了擦脸,门开了一条缝,钻了出去,又飞快的关上,“我里面太乱了,走吧,咱们去商量下新剧的事…”。
“等下,我早上茶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明添作势往里走。
她吓出了身冷汗,“我这又不是公共厕所,走廊外就有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