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最近吃胖点了啦”,傅青槐没好气的说完后也忍不住打量自己的身形,她真胖的那么明显吗,其实也只是脸稍微圆了点吗。
“好了,你们别闹她了,不知道我们傅总的脸皮一向很薄的吗”,陶梨暗示的目光扫了眼靠着落地窗一直沉默阴冷的明添。
众人了然,不再打趣她了,又问起旅行途中的趣事。
“…总之你们不知道茂沣他胆子有多大,从三十多米高的崖山面跳下去,我站在上面看都犯晕…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葡萄酒厂,我在里面喝得晕晕的出来,幸好有茂沣扶着…”,傅青槐兴高采烈的说着,不知不觉发现众人瞧着她的神色都不一样了。
“完了完了”,薛导笑着摇头道:“咱们傅总这回看来真是情根深种了,三句话不离她老公”。
“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啊”,陈经理感慨。
傅青槐被他们调侃的耳根都红了,众人说说笑笑了十多分钟才离开办公室。
“你真打算移民了”?明添终于开口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嗯”,傅青槐点了点头,“明添,这几天咱们就去办好公司股份的交接手续吧”。
“傅青槐,你以后会后悔的”,明添冷冷的道:“你把凌茂沣看的太重要了,你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要离婚了怎么办,别跟我说不会有这个原因,这世上的事是没办法料的准的”。
“你说的对,正因为世事难料所以我才更应该抓紧自己已经握在手的幸福,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爱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每天能让他回家的时候吃上我做的饭菜,亲自为他洗衣服,他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块出去玩玩,为什么我不让自己过得快乐轻松点呢”,傅青槐耸耸肩,“留在国内,没完没了的接受那些记者的挖苦,多不自由,假使有一天他真的不要我了,没关系,我还有孩子,而且至少我的生命里也曾狠狠的幸福过”。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明添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转过身去,“算了,股票你不用给我,你还是拿着自己属于的那份吧,公司的事交给我做,每个月公司的分成还是会发到你账上”。
傅青槐感动的微怔,“不了,我还是…”。
“少啰嗦啦,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就照我的决定办”,明添大吼了句大步走了。
“他怕你反对所以才走的那么快”,陶梨笑道:“青槐,就照他的决定做吧,如果你执意要退股,你才更对不起他”。
“但是…”。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容易断掉的”,陶梨复杂道:“其实你要去美国我也挺舍不得的,毕竟我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或许你说你以后还是会经常回来拍戏,可你拍戏也是常年在外地,咱们天南地北的,相聚很难,甚至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断了,隔的久了,话也很少聊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样的事情发生”。
傅青槐听罢沉默许久方才点头,“好吧,那我听你们的”。
“话说回来,这次蜜月过得很快乐吧”,陶梨坐在办公桌上笑问道。
“很快乐”,傅青槐仰起头,笑的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亮,“陶子,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快乐就好”,陶梨凝神打量着她,有丝羡慕,“青槐,你活的越来越年轻了”。
“爱情…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傅青槐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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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打电话给凌茂沣讲起了股份的事,他也没有反对,“如果明添同意的话,那就这样吧,反正多拿点分成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你们毕竟也是朋友吗”。
“那你不讨厌明添了”?傅青槐问道。
“结了婚之后就不讨厌了,而且他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凌茂沣低笑的说。
“自大狂”,傅青槐好笑,“什么时候回家”?
“我还在公司加班呢,好久没管公司的事了,很多报表要看,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结束完电话后,傅青槐躺在床上碾转反侧,一点也睡不着,这十来天里,两人是从早到晚的在一起,突然他不在身边睡了,心里顿觉特别的空旷。
翻躺到十二点又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阿沣,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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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结局大概在二十几号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