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伙玩得差不多,苏寒还没睡醒,前段时间太累经常犯困。
周枭让周初阳把人叫醒,他没答应,让人过来扶住苏寒,自己跳下了溪水里面弯着腰对周枭说:“来,把他放到我背上。”
苏寒从树上被移到了周初阳的背上,人一点也没醒。
拿上苏寒脱在树下的拖鞋,周初阳背着人往他家里走去,蜿蜒的乡村小道上,大少年背着小少年。
酷哥团们在后面:怎么有种幸福的感觉。
回到家周初阳小心把人放下床,挂在床上的风扇打开,窗外是蝉鸣声。
“剃头,剃头。”午后一个老头骑着辆咯咯作响的旧单车在清风村里叫喊,听到声音的男孩子们就熟门熟路地往村里那棵大榕树去,老头都是在那里剃头的。
一张正方形的木椅子,孩子们轮流坐上去,老头给披上一层蓝白的布条开始拿着推子推头发,很快一个小寸头诞生,一个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
苏寒被许多香带着坐在树下和村里的妇女们闲聊,村里几乎全部的男孩们都在等着剃头。
“阿婆,他们为什么要剃一样的头。”
摇椅上的平间奶听到苏寒的话说:“这夏天热,剃了凉爽,集市上剪头贵这老头才五块钱,说起这个,我们那一辈是他爸爸剪才几毛钱,当年这老头还只是个跟在他爸身边的小屁孩,转眼就到他子承父业了,时间真是快啊。”
“平间奶你这还记得我当年,身体康健啊。”老头又剃完一个哈哈地说。
周初阳才带着周洋洋姗姗来迟,等他坐上去剃头的时候小孩站在旁边看他,苏寒想起去年的那个时候哥也是顶着个寸头。
老头看着漂亮小子一直围观便玩笑地说:“小孩,你要剃一个不,夏天可凉爽了,洗头也方便拿毛巾一擦完事。”
“他不用。”周初阳先不同意,小孩的头发软软的这样就很好。
酷哥团们都已经剃好了寸头,周大毛和周小毛也将爱心头换成了寸头,苏寒想了想他也想剃一个。
就很老头说:“爷爷,我也要剃一个。”
周初阳拗不过小孩,等小孩坐上去,老头一边给剃,他就一边跟着捡头发,惹得老头和村里的妇女笑话他:“初十,别人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结发呢。”
周初阳不懂:“什么是结发。”
老太太告诉他:“结发就是你娶老婆的时候,取一根你和你老婆的头发结在一起,你再过十几年就可以娶媳妇了。”
他们说着话期间,一个圆圆的小寸头出现,寸头的弟弟也很漂亮,剃完头,小子们往溪里去洗头顺便洗澡,周初阳又给苏寒做了新的香蕉树抱着打水。
苏寒乖乖地坐在溪边的石板上,周初阳给他洗头,冲掉头上的发碎。
用刀子在黄澄澄的芒果上划上三刀,顺着刀痕把芒果皮掀开,黄色饱满的果肉显露在眼前,苏寒抱着整个在啃,院子里一箱一箱的青色芒果被装进纸箱子了,放上石灰盖一个晚上就会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