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祈脸色微变:“不对,太骚!”
她从来不会这样叫,她的声音糯糯的,甜甜的,干净又纯粹,听着能让人产生强烈的保护欲。
女人内心十分受挫,行走花场几年,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她还没见过哪真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她娇滴滴地拉下自己肩上纤细的带子,香肩半裸,软乎乎的大馒头往他身上贴:“哥哥~人家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教教我好不好?”
仿若无骨的手,顺势摸向他的腿间……
挑、逗!
还没摸到禁区,反手被傅司祈抓住,原本烂醉如泥的男人眼底怒气横生。
只是一秒!
女人瞬间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像被扼住喉咙一样难以发出任何声响。
她嗫嚅着,牙关都在颤:“哥、哥哥……我怕……”
傅司祈顿时产生了片刻的恍惚,没错,是这样……
她有时候就会哭唧唧地蜷缩在他的怀里,戳着他的心口发出这样娇弱绵软的声音。
让他心软,让他着迷,疯狂地想要保护怀里的小东西。
他不由得凑近她,想离那样的声音更近一点,让她学着说更多的话。
距离,一寸寸逼近,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充斥着傅司祈的鼻腔,他险些没呕出来。
不是她!
即使再像也不是!
傅司祈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甩开:“滚!”
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像只惊恐的雀鸟一般往后缩。
恍惚间,倒是和她害怕的样子有些相似。
但不是她……
叫的哥哥不对。
触感不对!
身上的味道也不对。
她奶呼呼的,很香,很甜,很馋人才对……
她不是这样的。
这个认知让傅司祈心烦意乱,耳边喧闹的音乐也觉得吵闹,脑袋更疼了。
理智被酒精一点点麻痹,身体里的潜意识占据主导地位,想她……
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