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要知道,对一个男人说要,是件很危险的事。”
撩了,就要负责。
叶幼清小小地抗拒着:“我说的是小红花,我的奖励!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司祈,老榴芒!
什么破路都能开!
她可真是小看了他的本事。
从前在她面前装得有多清心寡欲,现在就有多难缠。
他挑眉,语气淡然到像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我说的也是小红花,宝宝不是要么,自然要满足你?莫非,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叶幼清梗着脖子,努着小嘴抗议:“那、那你就不能在那边给我么?”
非得……
人,已经被放上柔软的chuang……
他低笑出声,嗓音都带着致命的蛊惑。
“不能哦,小红花这种东西很娇贵,需得足够宽敞的空间才能够绽放出属于它的美丽。”
她哎呀呀地叫着,挣扎起来。
他们俩说的是同样的东西吗?
她说的是幼儿园里那种用红纸剪的小红花啊喂!
他、他、他指的是什么?
下一秒,傅司祈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指的小红花是什么。
亲自雕塑。
“你、你咬我!”叶幼清磨着后槽牙,被他否认:“宝贝,咬人得用牙。”
他没有,所以不算咬。
再说了,他怎么舍得小娇宝疼?
只不过……
是想在嫩白的雪地里绽放出妖艳美丽的红花。
这个很讲究技巧。
就像是雕刻师在创造作品的时候,必须掌握好自己的力道,深了容易损毁作品,浅了线条不够流畅,出不来该有的效果。
还得把控好每根线条的走向变化,耐心描绘。
方能制造出完美的作品。
只是这个作品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考,知道痒,会躲。
所以他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耐心。
叶幼清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很快就五迷三道,不知南北了。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在她身上弄出一朵颜色绯红的小花。
但是逗着逗着自己就有些心猿意马,甚至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