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龙殿内,龙椅上坐着一位年末莫四十的皇帝,左侧一位年过花甲的太后,下面站着,身穿黑色锦袍的萧逸。
身穿金丝裙衫,头上戴着贵重的金钗,发上的凤凰,雕刻的栩栩如生,在头上好似真凤凰一般。
“逸儿,如若不是今日皇帝宣你进宫,你是不是不打算进宫,不打算来见见我这个老太婆了!”
“祖母,待后日母亲的忌日后,我自会去拜见您老人家的!”萧逸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冰冰冷冷的回答道。
“哀家许久未见你,没想到那日一别,竟是五年,哀家还能有几个五年,此次刚好你回京,那么就请陛下为你赐婚。”
皇太后决绝的看着他,好似怕他推脱一般,“若你有中意的女子,哀家便请陛下为你赐婚,如若没有,那便有哀家和陛下为你挑选合适的女子。”
萧逸,看着坐在高位的二人,冷笑道“祖母,可是又要乱点鸳鸯谱,还是希望孙儿如同母亲般,这一辈子…”
想到当年之事,萧逸双拳紧握。
“逸儿,当年之事,哀家…”话未说完便被打断,萧逸,冷眸望向那个满头白发的太后。
“当年之事,我已不想再与您探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受过的伤永远都无法抹平。”
“太后既要为我赐婚,那必定是我愿意娶的女子,臣觉得尚书府家三小姐—司菀沁,与臣相配,请陛下为臣赐婚。”
萧逸缓缓跪下,高位上坐着的皇帝,叹息道“既是逸儿,想娶之人,那朕必定成全,李安,宣旨赐婚。”
“臣叩谢陛下隆恩!”
“既已无事,那臣便告退了。”
萧逸起身,转身便走,高位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张口想叫住他,可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知如何面对他,终究是回不去了。
皇帝叹了一声,看着年迈的母亲,也不禁后悔,想到皇姐含恨而死,逸儿此后无父母的照拂,这些年他也只恨,当年为何没有果决一点,早日遏制萧阔的势力,若萧阔没有如此强势的扶他登上皇位,在他当上陛下以后立马交权,想必他也是一家四口,幸福的很吧!
翌日清晨,采莹拿着梳洗要用的物品,夏风拿着今日要穿的衣衫,夏雨拿着木梳,各自帮着这个半梦半醒的小人梳洗整理。
“小姐呀,不是我说你晚上你是去做贼了吗?怎么一早上起来无精打采的”,采莹帮她收拾了一下床铺,看着穿着衣服还在打瞌睡的司菀沁笑道。
司菀沁闻言轻哼一声。
“你这个小妮子,就不能帮我点好,怎么不说我是梦到什么帅哥美女了,净想着我去当贼啊。”
“昨日整个王府的逛遍了,小姐你又是拿又是保护的,扛了那么多东西回房,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搬家呢,拿那么多东西!”一旁的夏风,调侃笑着。
“才不是呢,才不是呢,我只是喜欢长姐都说了,我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哼!”
夏雨在一旁看着三人关系亲密,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心中不免神伤,为何自己总是融入不进去。
吃完早饭后,司菀沁去看司柔儿,还没进去,在门外就听到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还有萧瑜生气的话。
“为何柔儿吃什么都吃不下,从昨日到如今滴水未进,你们这些庸医,是怎么办事的!”门口跪着五六名大夫,在一旁瑟瑟发抖,没有一人敢回话,也不敢抬头看面前这暴怒的三王爷。
“姐夫无需动怒,让我来看看!”司菀沁,走进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长姐,面色苍白的靠在萧瑜的怀里。
伸手上前替司柔儿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婢女手上端着的早饭,忍不住笑出了声。
“姐夫,你别说长姐吃不下,我也吃不下啊,你这又是鸡汤,又是鱼汤的,谁吃的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