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还忧虑什么呢?&rdo;喜月不高兴地问。
&ldo;这不只是我们俩的分析嘛?最终……我们不是还不知道基地的态度吗?&rdo;单然说。
&ldo;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问题,基地同意不同意,还不得由我决定,只要我同意了就行,你说是不是。&rdo;喜月说。
&ldo;嗯,还是娘子说得有理。&rdo;单然笑眯眯地双手一揖,对喜月说。
喜月佯嗔,用筷子轻轻打单然一下说:&ldo;谁是你的娘子,讨厌!&rdo;
出了北京西站,两人径自回到单然的住地。放好东西,喜月说:&ldo;单然哥,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地吃东西了,你今天晚上请我吃大餐好不好。&rdo;
&ldo;好啊,那我们到那里去呢?&rdo;单然问。
&ldo;到北京最好的饭店……&rdo;喜月这一句刚出口,喜月和单然两人同时说出一个人的名字‐&ldo;杜大宜&rdo;。
是啊,他们当时走的时候说回到北京后与杜大宜联系,说话是要讲信誉的,所以他们两人同时想起了这件事情。
&ldo;喜月你来给杜伯伯打电话吧。&rdo;单然说。
喜月点头应承。
当晚,杜大宜在北京豪达酒店,给喜月和单然办招待,感谢的话又说了不少……
三个月后,喜月和单然结婚了。
新房布置得很漂亮,按照喜月的要求,多数家具是白色的。
这天早上,喜月起床后,洗漱完毕,做好早餐,等单然出来吃饭。摆好碗筷,见窗帘还没有拉开,就准备去拉开窗帘,当她绕过沙发要走到窗帘旁时,她发现茶几上有一张崭新的《全球新闻报》,她拿起来一看,上面有一则新闻,被人用红色的笔大大地画了一个圈,标题是,《太平洋最深处――马里亚纳海沟发现不名新物种》。
喜月有点纳闷,单然哥什么时候研究起物种了?
&ldo;看什么呢?这么出神?&rdo;单然突然在喜月背后说话,把喜月吓得一惊。
&ldo;你要死啊,不声不响的,想吓死人啊!&rdo;喜月打了单然一下。
面对娇妻的粉拳,单然也不躲避,笑眯眯地问:&ldo;看什么呢?这么出神?&rdo;
喜月指一指报纸说:&ldo;你什么时候对物种感兴趣了?还画一个圈?&rdo;
&ldo;这不是我画的啊。&rdo;单然拿过报纸看。
&ldo;这报纸不是你买的?&rdo;喜月问。
&ldo;不是。&rdo;单然摇摇头。
&ldo;那是谁放在我们家里的?&rdo;喜月四处看看。
&ldo;除了基地里的人,还会有谁。&rdo;单然推断。
果然,单然的话还没说完,喜月手臂上的手表就开始振动了。
喜月抬起手腕一看,是基地发过来的一条指令:&ldo;做好准备,今晚9:00,你和单然一起,到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有任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