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那影子一动不动。
再靠近些,月色如水,他看见,聂铮已经换上了浴袍。
一直走到聂铮身后,&ldo;聂先生‐‐&rdo;
聂铮就像坐成了一尊石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童延伸手,搭上男人的肩。
突然,变故发生,童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整个人被拽住胳膊摔到地上。
骨头都要被砸碎了,他疼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片刻,聂铮脚踩住他的肩膀,吐词清晰,但声音沙哑得可怕,&ldo;你是谁?&rdo;
童延愣了。这么好的月亮,聂铮不可能没看清他。
抬头,聂铮双眼被笼在一层浓黑中,人靠着椅背坐着,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任何区别,可事实上连人都认不清了?
越糊涂越好,这样施展空间才够大。童延用两手抱住了金主的腿,&ldo;是我,童延。&rdo;
聂铮依然像个正常人,只是大半身子陷在阴影中,看起来冷测测的,一字一顿念,&ldo;童,延?&rdo;
神色不明地静默半分钟,终于把脚缓慢移开,&ldo;你……出去。&rdo;
童延怎么可能出去,可能药性发作,他也热起来了。灵机一动,&ldo;别赶我走,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出去就完了。&rdo;
聂铮黑暗中的双眼越看越深不可测,像是在消化什么,又像是在酝酿什么。
童延这次真是扒着金主腿往上爬的,动作不算快,边往上顺便蹬掉了裤子。见聂铮毫无反应,索性光着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距离不过分寸后,他才看清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寒,足以让他想起亟待撕咬猎物的野兽。
但聂铮的姿态比平时更安静,不惊不乍,好整以暇,不是皮肤紧贴的部位能感觉他身体滚烫,童延都要怀疑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中招。
果然,聂铮忽然开口,肌肉紧缩像是要起身,&ldo;我出去。&rdo;
放屁!童延一把将人抱住,死死抱住不让起,&ldo;聂先生。&rdo;
一不做二不休,他手伸进浴袍下摆,往里游走,头贴着男人的颈窝。手很快就触碰到火焰忠心,没有犹豫,握住。几乎一气呵成,抬起身子就把那东西往自己里边送,凭着一腔孤勇奋不顾身坐下去……世界都安静了。
童延哭了,疼的。
眼下这情况他倒真没心思哭,只是,给自己上刑啊这是。一阵钻心刺骨,眼泪哗哗往外涌,管都管不住。
这他妈吃什么长的!
还好金主没辜负他,聂铮一声闷哼后没再动,肌肉真僵成了石头,只是眼眸深得像是要把他卷进去。但童延也顾不得了,伏在聂铮肩膀一边蹭掉眼泪一边动了起来。
他起起落落,聂铮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呼吸粗的像刮擦砂纸。
童延忍着疼,心情无比悲壮,骑乘jian尸,他怕是古今第一人。
好在没多久,也是个腿麻的时间,金主身上唯一诚实的部分热情慷慨地赐予他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