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男人率先扑了上去,毫无前奏的干涩,让夏雪痛到哑了嗓音。心瞬间跌入谷底,面对被侵犯的事实,反抗不了的无奈让她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精瘦的男人享受过后,换下面的男人一个个的进行。夏雪默默地数着,七个,痛到骨髓的感觉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第七个男人在欢呼中提上了裤子。
红肿着还溢着血丝的私处流出水流一般的乳白液体,搭配上夏雪半死不活的表情。精瘦男人拍了个照发出去,而后满意的一吹口哨,解开夏雪身上的捆绑,交给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扛着上了商务车。
恶臭味让车上的男人们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夏雪是毫无知觉般,怔怔的睁着眼睛,像个活死人。
“把她送到帝豪领秀去。”精瘦男人在司机耳边低语了一句。
当夏雪像个垃圾一般被扔在帝豪领秀大门口的时候,没有牌照的商务车迅速关上可能露出一点点信息的门,飞速扬长而去。
中秋的晚风吹在半躺在地上的夏雪身上,本就瑟瑟发抖的身体,此刻颤抖的更加厉害。
将所有的眼泪通通吞回肚子里,撑在铁门上支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她得好好的走进去,不带一丝异样的走进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褶皱的裙子往下拉了拉。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夏雪迈着细碎的步子,开门进了内室。
还在厨房准备宵夜的伊妈闻声迎了出来,看着夏雪眼眶红肿,满脸疲累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夏小姐,你怎么了?不是跟少爷一起出去的吗?你怎么哭了?”
夏雪避开伊妈伸过来扶她的手,挤出一丝笑来:“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我上去休息,逸尘回来,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诶,好。”伊妈看着她摇摇晃晃上楼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和少爷一直就是这样时不时的冷战一段,让人看着着急。
浴室里的水有些发烫,却冲不走夏雪满身的寒意。她拼命的搓洗着肮脏不堪的身体,报警?她不敢,她怕慕逸尘会就此嫌弃她,况且今天的事是她自己挑起的,不见得慕逸尘能原谅她。
再找人报复白莎莎?想想今天的下场,夏雪不自禁打了个抖。她暂时不会,还是先等一段时间,事情平息了再做打算。
只是自己都脏了,她更觉得配不上慕逸尘。她现在自己都觉得恶心,如何还能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面对慕逸尘?
想死?她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和魄力,她的爸爸还在等着她养活,她二十几岁的年华还没有活够。
慕逸尘本就对夏雪的做法很是不悦,夏雪上个厕所便不见了踪影,他也并没有刻意询问。其他的包厢里都玩的热火朝天的,只有贵宾一号房里有些死气沉沉的,倍感压抑。
慕逸尘索性站了起来,拿起夏雪忘拿的包包:“结束的时候,将自己部门的员工安全送回家。我在这你们都有些拘束,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慕逸尘出了包厢,迎面是东方瑾带着刚子在巡场。
“哟,慕总,多谢您捧场魅影,重金包场,您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东方瑾邪笑着,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态。
慕逸尘没心情和他多做纠缠,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绕过他径直出了魅影。
东方瑾盯着慕逸尘手里的女士皮包,斜斜的勾起了唇角。
帝豪领秀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伊妈擦了擦带着水渍的手,小跑着去客厅接起。
“喂,你找哪位?”
“伊妈,我是逸尘。”
“哦,少爷。”
“雪儿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