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她呢喃着,眼圈瞬间就红了。
男人面具下的眸光落在女孩儿被勒红的脖子上,低声道:“真没用,又给人欺负了。”
商栩栩的心态一下就崩了,小拳头捏起落在他胸膛上,“这能怪我吗?还不都是你?我不来非要我来,你去哪里了?”
吧嗒,泪珠子掉下来。
男人的手指捻了捻,最后还是不受控制的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抹了两下。
她忙吸吸鼻子,张开手给他看手里的珠子,“项链断了。”
“没事,谁弄断的,让谁赔。”他很喜欢她跟他告状的样子。
晏淮的出现,引起了轰动。
纵然他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可他戴着面具的形象如此卓绝,很多人都隐约猜到。
赵辉齐一见这活阎王就腿软了,要不是保镖撑着,就跪在地上。
“晏,晏先生。”
晏淮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你是谁?”
赵辉齐:…
…感情拿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连脸都不记得?
商海林一听人真是晏淮,就起了攀附之心,忙堆着满脸的笑凑过去,“晏先生,他是新郎官赵辉齐呀,我是栩栩的父亲,商海林。”
栩栩,父亲,真恶心。
晏淮微微点头,声音也很平静,“项链谁弄断的?”
庄琴看了丈夫一眼,硬着头皮说:“是,是个误会。”
“误会?”
“对对,是误会。”
商栩栩冷笑,“真是蛇鼠一窝的好一家人,刚才还说项链是我偷的,现在又成了误会,你们还真好意思张开那个破嘴。“
晏淮修长指尖捻着一颗珠子,慵懒道:“误会不误会的不重要,重要是弄断了要赔偿,不是吗?”
“赔,赔,我们赔。”商海林腆着脸,谄媚的样子让人反胃。
晏淮把珠子扔给商栩栩,“五百万,拿钱吧。”
“多少?”商海林以为自己听错了。
“五百万。
”商栩栩声音清脆,从小可怜立马变成小打手。
晏淮瞟了她一眼,虽然爪子不够硬,这小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庄琴和商海林窃窃私语,而这个时候,赵刚也来了。
他一看儿子还是完好的,一颗破碎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上前鞠躬谄媚问好,“晏先生,您怎么来了?”
消失很久的唐克上前,“你的意思,不欢迎我们先生?”
赵刚额头冒汗,战战兢兢的说:“唐特助您说笑了。鄙人只是觉得何德何能,能请到晏先生这样的贵客。”
晏淮慢悠悠道:“赵刚?”
“是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