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君是什么身份?”幸村偏过头问迹部。看来原来的直觉很对,泽田纲吉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
“你确定你要知道?”迹部瞥了一眼幸村,道。
“怎么了?”
“他是黑手党的boss,虽然我在好奇为什么彭格列首领会选这样这样十五岁少年当继承人,真的没关系吗?”迹部看上去对于混黑的和自己差不多大很是奇怪。
“……他是我的同桌。”秋濑玩笑似的话居然正中红心,那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幸村开始为自己简单和平的学生生涯默哀。
“噗,精市你到底是什么体质啊,怎么这么惹麻烦?”
“啊,我也在好奇呢,总觉得有些消沉呢,我只是想过和平的生活,外加围观一下有趣的事情而已。”
“嗅到有趣的气味就突然冒出来,这不是你的性格吗。可惜的是,有趣的事情周围往往都有麻烦存在。”
由于同伴了五百多年,所以对于幸村一些恶趣味和小习惯了如指掌的藏马则是一针见血评价:“自讨苦吃。”
一击必杀。
看到幸村和藏马的泽田纲吉则是快步来到他们身边,褪掉了礼节式的优雅微笑,目光触及同班同学熟悉的面容反倒有些真切的柔和。
“幸村君,南野君,你们果然也来了。”纲吉琥珀色的眼眸似乎能够容纳天空,澄澈的不可思议。
“很好的眼神。”觉得同桌的性格非常的讨喜的幸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这算是有些孤傲的幸村承认一个不错朋友的亲近方式了。
本来他们在学校里作为同桌也是这样其乐融融的,只是在忠犬,变态,中二帝,天然黑的眼里就不是这一回事了。
“……喂,你在对十代目干什么!”由于进场不能带火器,狱寺只能把他的炸弹留在了家里,可是彭格列指环可没有人拦下来,他一看有人故意冒犯十代目就想要点燃指环,把对方揍得七荤八素。
“狱寺君,这是误会!幸村君在对我表示好意。”泽田迅速的抓住了自家守护者的手腕,比起二年前他成长了很多,能够更加自如的约束自己的守护者,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还是一副废柴的模样,但是无形中可靠了不少。
狱寺切了一声没说话。
而被迫来参加这种群聚活动的云雀恭弥早就不耐烦了,他是被reborn利诱来的,如果来参加的话就让泽田纲吉与他打一场,想痛快咬杀自家首领的他勉为其难的来这里,但是他错估了自己的忍受度。
已经快暴走了。
六道骸则是轻笑了两声去触云雀的霉头,由于戴蒙斯佩多,他从罐头里面出来了,等身体恢复后他就和云雀经常动不动打起来。
“怎么,觉得很暴躁吗?”
“找死!”
“诶呀,好危险。”随手凝聚出三叉戟格挡下这一击,六道骸擦着云雀的肩膀而过,可是语气却是戏谑的夺嫡(八阿哥重生)。“这可是在人家的宴会上。”
“咬杀你不需要时间地点。”云雀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独属于肉食动物的微笑,只是其中暗含的杀气与六世轮回的骸不遑多让。
阻止狱寺还好,阻止自家最强守护者和最强幻术师之间的比斗,这对兔子来说就有些压力大了。
也算是宴会主人的迹部脸色一黑。也幸亏这里是特殊休息室,没在大厅里就这样掏出武器打起来,如果是这样他们这精心筹备的宴会可就算是毁了。迪卢木多不在身边,迹部只能用手肘捣了一下看戏的幸村的手臂。
“阻止他们?这应该是纲吉君分内事吧。”
“就是阻止不了啊。”纲吉抽搐了一下嘴角。“毛线手套给妈妈洗了……”
“喔。”
“等一下为什么阻止他们要用毛线手套,这个重点没人管吗?”
这样让他们打起来,这个屋子估计就乱的一塌糊涂了。幸村看了一眼被浮萍拐打出一个凹槽的铁质墙壁,然后瞬步到中间,判断好最精确的时间,一只手抓住云雀拿着拐子的手腕,一只手抓住三叉戟的柄。
“两位,就算给宴会主人一个面子,下船后爱打多久打多久。”
云雀兴致上来,很少有人能阻止他。他黑曜石一样漆黑的眼瞳中没什么情绪,可是嘴角却勾了起来:“草食动物,还不错。”
“……我倒是无所谓。”骸带着浅笑收起了三叉戟,只是异色的眼中流转着一种更加激烈的情绪。
纲吉看到自己的同桌非常自然地阻止了他两个最强守护者的战斗,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