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马点了点头,然后一振衣袖就打算出列。银时搭上他的肩膀,阻住了他的步伐:“我说,少年人你如果不够犀利就不要去打,蓝染的黑棺威力足以放倒一个队长,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被逼到解放斩魄刀的时候,真实实力还不明朗……”
“我并没有说我是去和他战斗的。”
“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即使没有拿到崩玉,蓝染依旧是蓝染,他虽然憋屈了一点但是依旧不失霸气和野心。心绪平和,掩藏静谧,他是一团稳定的火,惊怒之下也不失冷静,颇有大将之风。他侧了侧眼看向这边紫金色和服的男人。
“天之王座?呵呵……哈哈哈哈哈。”高杉晋助低声笑了起来,他感觉到胸口久违的野兽的嘶吼声至尊神算。蓝染惣右介让他想起了当年恣意妄为,酣畅淋漓地破坏一切的时代,生死何尝非一步,人生但求一个至高无上,但是达到时却觉得格外孤独寂寞。
高处不胜寒。
你可知晓?蓝染。
藏马稳稳地踏出了一步。他方才躲在人群中,自然不受瞩目,但是他只要不再掩饰自己的存在,他身上的光华无与伦比。踏入灵压来回飙高的战斗区域,他脸上依旧是一派从容,只是在包含杀气的风的激荡中,他的红发飞扬起来。
“旅祸?”山本元柳斋重国并不相信旅祸,他皱了皱眉想要唤周围的死神把他拿下,以免这名旅祸与蓝染串通。
“饮血吧,加贺清光。”幸村手中的刀光华乍现,身边的灵压已经飙高到了一个可怖的境界。他这把刀不知道饮了多少血,所以戾气很重,冷凝的刀锋泛着银光,刀身欢快的鸣响了一声,轻微的颤动了一下,接着幸村黑色的和服衣袂飘扬起来,额上系着的一条白丝带在不稳定的灵力流中肆意飘荡。
和蓝染战作一团的现在是浮竹和京乐,幸村抽身并无大碍,但是他打蓝染时没有解放刀,抽身时却解放了,这让人不禁侧目。
幸村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瞬步到藏马面前,直接格挡住受总队长之命前来攻击藏马的一番队副队长,琉璃光霭在他璀璨若星的眸中一闪而过,但是下一刻便染上了战意。
我自横刀为一人。这种守护的姿态他仅仅会为了一个人做出。幸村刀尖在地上一划,划出半弧形的深深刻痕。
“奉劝你不要再试图做第二次攻击,也不要随意冒犯我的首领。我与尸魂界并不是没仇,情绪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也不一定……当然如果在场的队长们一起上我肯定拦不住,不过跑还是能做到的,只要你们不怕之后永无宁日的话。”
幸村精市这样微笑着说道,只是话语中的认真谁也无法忽视。被他挡在身后的藏马一阵恍惚,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白衣如雪的妖狐时代,身侧的人从来不变。可是他只是勾起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单手按上了幸村的肩膀,温柔地拍了拍。
“可以让开了,我可没有弱到被你护犊子一样护在后面……”藏马说道。
在明眼人看来,这个文文弱弱的红发少年实在太弱,大约只是普通三席的水准,也难怪幸村精市要这么护着。
“蓝染,你说你要夺取空悬的天之王座?但是……你不知道,上面已经有人了吗?”
小阎王他们再不靠谱,毕竟掌管灵界各项事务,他蓝染无法干涉灵界的所有事务,所能做的也只有控制虚圈。因为灵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地方,他当年偷盗暗黑镜也只是仗着妖狐时期的经验。
“有人?那就抢过来。”蓝染闻言,只是冰冷一笑,而和他缠斗的浮竹率先有些支持不住,京乐春水只好罢手。蓝染倨傲地敛起衣袖,温雅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茶棕色的眸中泛着泠泠的冷光。
“那也要你做得到才行。”藏马手腕一翻,一块金色的令牌便出现在他的手中,上面一层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灵压顿时倾泻出来。
“这是灵王信物,我为灵王使者,听闻尸魂界遭受大难,奉灵王之名全权主持大局。”
作者有话要说:崩玉木有了。
蓝boss很桑心
我在思考要不要让辰马开着飞船会到尸魂界(喂)
藏马的出场霸气么?反正还要变身啦……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