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夏玉雪撒谎时心虚眯起的眼,乔楚都看在眼里。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次的欺骗,两次的欺骗,可以假装视而不见。
但是,次次的欺骗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夫妻、夫妻,互相扶持,其其相关。
他们本是一体的,为什么她要生生地将原本建立起来的共同体关系,戳破打碎呢?
乔楚不明白。
夏玉雪为什么那么自信,伤害了他之后,他还能笑脸相应,不恼不痛。
男人再强壮,心是催弱的。
男人再刚强,泪是湿软的。
她以为他是个男人就能够包容万象,可以被她任意绿,随心绿了吗?
乔楚进出的动作更加的迅猛,仿佛要用自己的宝剑刺穿那个没心没肺女人的洞口一般。
&ldo;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咱们歇歇再来,可以吗?&rdo;夏玉雪身体真的承受不住乔楚这一次又一次的穿插,语气几近卑微地向乔楚求饶着。
往日清冷的女子,此时语气轻贱得低到了尘埃里。
但是,被夏玉雪骗够够的乔楚,并不想再傻傻地相信她。
一夜疯狂的索取,夏玉雪几近晕厥。
然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又叫夏玉雪在濒进眩晕的时刻,让她成功地清醒过来,继续承受着乔楚的磋磨。
乔楚的小店儿不大,只要后厨和前面这个放餐桌的大厅。
两人就这样,从大厅的墙壁到地板,再从地板移到桌子,桌子又移到了后厨。
乔楚将自己懂得的花样,以及曾经道听途说的一些样式,也都统统用在了夏玉雪的身上。
这样的折腾,若是放在一般女人的身上,早就废了。
但是,夏玉雪则不然。
不仅没有虚弱,反而更加的唇红齿白、眼目清明,就连皮肤也变得更为细滑、白嫩。
乔楚不能否认,他对夏玉雪的酮体,有着蚀骨的痴迷。
尤其是她的那处小穴儿,更是极为的幽深、紧致。
水那是涓涓潺潺,比润滑剂还有湿滑。
&ldo;小雪儿?&rdo;
终于,乔楚感到了疲劳。
他将光洁了身子的夏玉雪抱坐在自己的胯间,俊朗的薄唇轻贴在夏玉雪的耳畔,轻声地叫着夏玉雪的小名儿。
&ldo;嗯&rdo;得到了解放的夏玉雪,小嘴儿微张,溢出暧昧的声音。
&ldo;是我厉害,还是你们主教大人厉害?&rdo;乔楚有些引诱嫌疑地问道。
处在放松阶段的夏玉雪,随口便应道:&ldo;自然是你最厉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