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瑞贝卡说,&ldo;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是谁,v。&rdo;她微笑,&ldo;我只有一颗樱桃。&rdo;
夏日的午后,外面阳光晃的耀眼,而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路过时无意间看去,翡翠色的衬衫比平常多松开了一颗纽扣,一根宝石蓝的肩带在肩膀处微微露出一点影子。
他们那时还很小,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总之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堆积足够的脂肪,瘦,非常的瘦。
锁骨深深,而两根锁骨的接缝处有一个刚好能放下一个指头的凹陷。
她最喜欢的那颗祖母绿就在那处凹陷的下方,明明暗暗地闪着光。
他明明站的离她那么远,却能闻到她奶白肌肤所透出来的牛奶一样的香气。
他看着她,几乎是绝望地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的想要舔舐她。
他再不敢和她睡在一起了。至少以人的样子不敢。
她早上刚醒来的时候会反转过身,从背后抱住他,拖长了声音叫他,&ldo;re……&rdo;
嗓音甜美柔腻,如同初生的幼猫,她的胳膊从他的肋骨处擦过,她揽着他,全身都贴在他的背上,继续叫他,&ldo;re……&rdo;
她会一直叫到他转过头来同样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一下为止。
她会很高兴的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然后说,&ldo;我们该起来了,今天早上吃什么?&rdo;
她没彻底清醒前一直都有那种腔调,然而他突然再也听不得它。
狗的本能就是舔它喜欢的一切东西,给它们留下自己的味道,打上自己的标记。
宣示主权?那几乎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本能。
好叫人知道那是自己的,不能被轻易觊觎。
他不该那样做,所以他克制住了。
她依然和他很亲近,拥抱,亲吻。
那本来都是很好很好的。
那本来是可以持续一辈子的。
直到她问他,&ldo;你不想吻我吗?&rdo;
他不能。
那只猫在哪里?
他的牙齿似乎还叼着她。
破碎的记忆在脑子里纷飞,他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
现实和回忆交替。
梦境和真实错乱。
他高高兴兴的扑住了她,用两只爪子按着她不让她乱跑,然后找到机会一口叼住她的后颈子皮,心想,终于抓到她了,接下来只要回家帮她摸摸下巴就能解决了。